什麼時候殭屍能攻到蓉城啊,到時候該往哪裡逃難啊?可以說是一個個都人心惶惶,都害怕那一天被那些恐怖的殭屍吸乾淨鮮血。早一天結束這場災難,那就能早一天過上安穩的曰子。陳晉元倒是希望多些門派加入進來。
二人喝得歡暢,幾乎幹下了近五十斤白酒,而且還都面不改色,屠夫在一旁看得直咂舌,這高濃度的白酒就算是大象也能灌到幾頭了,可是這二人就像是沒事人一般,期間沒有上過一次廁所,就連肚子都不見鼓起,要不是沒酒了,恐怕這二人還會一直喝下去。
“薛大哥,你這酒可不給勁,等兩天兄弟我給你找瓶好酒,保證讓你食髓甘味!”陳晉元突然想起了被自己鎖在保險櫃裡的赤睛虎鞭酒,要是讓薛青山喝上一口,不知道回事怎樣一副場景。
薛青山並沒有注意到陳晉元那無良的眼神,拍了拍陳晉元的肩膀,“好兄弟,哥哥我知道你收藏的好東西不少,我可是等著,你的好酒要是把我放不翻,那可別怪哥哥和你翻臉啊!”
陳晉元哈哈一笑,站起身來,虎鞭酒的厲害,自己可是早有領會,自己這麼強悍的身體都差點承受不住,要是讓薛青山喝上一口,那還等什麼緣分,不滿大街的找女人破自己的童子身就算不錯了。
看到陳晉元臉上那壞壞的笑,薛青山有些不明所以,拍了拍肚皮道:“走吧,酒雖未足,但飯卻已經飽了。”
“那今晚我做東,在同福大酒店宴請丐幫的諸位朋友!”陳晉元道。
薛青山搖了搖頭,笑道:“算了,哥哥我幫中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今晚怕是不行了,再說,要是我把幫中的兄弟都帶來,怕是兩下就把你給吃垮了。”
陳晉元見薛青山不願,也不勉強,本來還打算弄二兩鞭酒給薛青山嚐嚐的,也只好作罷,不過來曰方長,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薛青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剛才險險的逃過一劫,二人正要離開,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跑步聲,一個服務員推開門跑了進來。
“老闆,老闆,下面有人鬧事!”女服務員一見到屠夫,立刻便急急的叫嚷了起來。
屠夫眉頭皺了起來,有些惱怒,自己剛才吩咐過任何人不準來打擾,害怕打擾了少幫主的雅興,這女服務員還這麼不懂禮數,還說什麼有人來鬧事,這可是丐幫的地頭,敢來這裡鬧事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薛先生,不好意思啊,服務員不懂禮數,有點事我要下去處理一下!”屠夫有些歉意的對薛青山道,這服務員在這裡,卻是不好再叫幫主。
薛青山擺了擺手,“不用了,我們一起下去吧,我也想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這裡鬧事!”
說著便和陳晉元一起走了出去,剛到樓梯口便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喧譁,似乎是有什麼人在吵架。
下了樓梯,只見兩高一矮三個年輕的壯小夥正一邊罵,一邊和兩個戴墨鏡黑西裝的男人掐架。不過那兩個西裝男人長得人高馬大,很明顯是保鏢一類,雖然墨鏡被三個男子打歪了,但是身手倒是不錯,那三個男子根本就不是對手。
兩個墨鏡男的身後,站著一箇中年大胖子和一個陳晉元很熟悉的人,正是自己高中時候的班長岳陽,也就是上次同學會的時候被自己騙了輛跑車的那小子,他身旁那個胖子,陳晉元也認識,在瓷都縣可一說是家喻戶曉,就是這小子的老子,瓷磚廠老闆,岳氏集團大股東嶽虎。這二人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與自己的兩個保鏢搏鬥的三名男子,臉上帶著冷笑。
陳晉元心中暗叫冤家路窄的時候,那背對著自己的其中一個男子被那保鏢一巴掌拍得轉過臉來,陳晉元一看,頓時火起,這人雖然被打得鼻青臉腫,但是依稀間還能從他那顆碩大的腦袋和眉宇間猥瑣的氣質中分辨得出這小子正是大頭史峰,再一看,另兩個更加熟悉,正是張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