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聽說了嗎?程三郎家可是發跡了,最近一段時間在鎮上在豬內臟可是賺了不少錢。”聲音尖尖細細的,不知是誰了。
“不會吧!豬內臟也能掙錢啊!那東西就是我都不吃的,哪還有人吃啊!”說話這人村民們平時也知道她是個不挑嘴的,這會兒竟是拿起自己打比方了,所以也是覺得生動形象,都配合一般的笑了一會兒。
“我這可不是說謊,前幾天我上鎮剛好碰見人家單獨僱了老王的牛車呢!你說這要是沒掙錢,哪會有那麼多的銀子去單獨僱牛車呢!”還是方才那人的聲音。
“也對,這個訊息我也是聽人說了的。那次隔壁村有個我們從小想好的可就是告訴我了,說我們村有一家人的豬雜碎可是掙大錢了,她那個時候說我還是多多少少的不信,可是經你們方才一提,我還真是覺得有這麼一碼子事了。”有人呼喝,就有人相信,而且這兒趨勢很快的都倒向了掙大錢一方。
“咦!那你們說這程家可是怎樣想出了方法把那‘屎’東西去掉異味的,而且還弄得那麼香呢!”說話這人好像記起某個早晨,她早起鋤草,可是聞見了那破房裡裡面傳出的香味了。當時她想程三郎家破破爛爛的,哪還會有那麼香的東西,所以麻痺自己肯定是自己聞錯了,才走了過去。此時想起可真是後悔啊!
“這你就不請楚了吧!”有個聲音好像是一直都在參與,“你們難道忘了程三郎家的那個媳婦曾經可是離開過這兒的?”
這個問題問的好,就算是語氣也恰恰適中,讓人可能亂想,讓人可以正經的思考。
這話明擺著的意思就是如花離開芍藥村後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勾當才有了今天的這兒豬雜碎,哎,這人啊,還真是人心難測。
且說這日傍晚,馮揚由於沒錢,是沒人願意和他再賭,可是他又是好賭成性,怎麼會一時改過來呢!本來他還打算把房屋拿去當,可是這房產證當時一直在里正那裡沒有拿來,後來見他的習性暴露,更是不可能拿來的了!所以這日吃了晚飯,馮揚丟了飯碗就在村裡東走走西走走,看是能不能打發一點時間。
說來也巧,等他走到槐樹下的時候,剛好聽見了這群三姑六婆的討論,一時聽說是程三郎家,那不是自己舅子家嘛!所以他聽得更是用心了,到了最後心裡的某個念頭不停地跳動,還沒有等得那群三姑六婆討論完,他就趕緊的打道回府。
回到家的時候,剛好見程翠翠背上揹著孩子在洗碗,手忙腳亂的,見此,馮揚趕緊是面帶微笑,就跑了上去,“孩子她娘,你也別太累了,趕緊把孩子給我吧!”作勢馮揚就接下了程翠翠後背上的孩子,可惜不知是他沒有抱過孩子,那孩子才上他的手就使勁的哭個不停,讓得他是怎樣都哄不了。
可是,人家馮揚今天‘變性’了,耐心及其的好,而不是平時的那般兇惡。他輕輕的搖晃著懷裡的孩子,可是心裡卻是惦記著剛才在槐樹下聽到的。
而程翠翠對於馮揚今天的表現,一時竟是覺得這還是自家的相公,怎麼變得這麼好了,頓時她還是覺得自己也是沒有嫁錯人,因為浪子回頭金不換,所以她覺得只要馮揚變好了就值得高興。
一下子,程萃翠也是笑顏對著馮揚。
馮揚看是時機是差不多了,便是笑著說道,“翠翠,家裡是快沒有錢了吧!”
感動,他居然知道家裡沒錢了,這是不是說明他還是擔憂著家裡。想到這兒,程翠翠馬上是面帶微笑的使勁波浪鼓點著頭,活活一副小雞啄食圖。
“我看吧!家裡這麼幾個人還是需要開銷的,你說我是不是也該是找一個事幹了?”問句,絕對是問句,因為馮揚可不想把自己累到了,幹活什麼的都見鬼去吧!
馮揚的一席話換來的還是程翠翠的一副小雞啄食圖,而且人家程翠翠還是覺得這個相公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