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實,我只記得昨天是Dick帶我離開FLY的,其餘我全沒印象。”
“這個我知道。”她當然知道,是她和運承答應讓Dick送赫連湘湘回家的。
“後來呢?”
“我說了其餘的事我全沒印象。”她也火了。
“全沒印象?”
“全沒印象!”
看她宿醉的後遺症似乎不輕,她也不想再多問什麼,她如果說沒事,那就應該沒事吧!可是……“為什麼Dick沒直接送你回家,而帶著你回他的公寓呢?”
“這我也想知道,或許是因為他不知道我住在哪裡吧!”
可能嗎?
海晴看一下掛鐘,也快六點了。“快六點了,趁現在到八點的這段時間休息一下,要不然你這張臉一到公司,人家一看就知道你宿醉。”
“客房借我躺一下。”她正有此意,她現在頭痛得要命,正想小睡片刻。
“走吧!我帶你去。”於海晴帶著赫連湘湘到客房,將她安頓好後,她便回到臥室。
她一進臥室就瞧見凌運承像小偷般驚慌失措的模樣。“你也聽到了吧?”
“什……什麼?”
這小子!還想欲蓋彌彰。“別告訴我,你剛剛沒在偷聽。”
被抓到了!“嗯……嗯!”
“覺得如何?你相信他們昨天一夜什麼事都沒發生嗎?他們可是曠男怨女啊!”
“我也覺得不可能。”
“Dick可是個外國人,甭想也知道他不可能會君子到放著身旁的軟玉溫香,而不心動的侵犯?”
“可是,湘湘她也沒說她有被侵犯啊!”
“喔!拜託,用點腦子。她是個女孩子啊!有哪個女孩子會毫不避諱的跟別人講她被佔便宜了?何況你也聽到了,她根本就記不得昨夜發生什麼事了。”
“那你想怎麼樣?”
真是聰明!難怪是她所愛的人。“我想要你今天去上班的時候,直截了當的問Dick,看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他當真佔了湘湘的便宜,我不會讓他好
過的。“如果真是這樣,那把赫連湘湘推入虎口的她就要負連帶責任。
“Dick,昨天你為什麼沒送湘湘回家?”凌運承擦拭著玻璃杯,在Dick結束演奏朝吧檯走來時,終於忍不住的發問。
Dick在高腳椅上坐了下來,悠閒的笑著。“給我一杯威士忌,純的。”
凌運承邊倒著威士忌酒邊再度問著。“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將酒端放在Dick的面前。
“就那麼回事啊!怎麼了?”Dick就像在回答著和他毫無關係的問題似的,一副不在乎的嘴臉,還反問凌運承怎麼了,凌運承差點沒被他給氣死。
“怎麼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火大了。
“上床,如此而已。”
上……床!?“你在開玩笑吧?”他不相信!Dick一定是在開玩笑。
“不!這是真的!”Dick堅定的瞪著凌運承,這下子凌運承不肯相信都不行了。
“混蛋!”他半個身子越過吧檯,揪住Dick的衣領,鐵青著臉。
“你有什麼不對勁!?”Dick火大的瞪著衣領上的大手,不悅的吼著。
“你居然動了她!我和海晴那麼放心的把她交給你,你居然敢動她!?”
“對不起!你有告訴我她家在哪裡嗎?昨天那麼晚了你要我送她去哪裡?去賓館開房間嗎?”他冷冷的笑著。“何況,是她先挑逗我、她先起的頭,你有什麼立場怪我?”
“Dick!”
“運承,我愛她。”他溫婉的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