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笑。
某處虛空裡,羋驪睜開了眼:“渣男!”
“都吐血了,還說是小傷呢。”諸女有的給他拿藥,有的給他輸送元氣,有的給他喂水,一個個手忙腳亂。
祖安心中有些歉意:“謝謝你們,我真的沒事了。”
出了燕雪痕和雲間月外,諸女這才發現全都圍在祖安身旁,一個個貼得緊緊的,面色頓時有些不自然。
“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呢,那個姓景的姑娘呢?”雲間月聲音響起,心想臭小子平日裡沾花惹草,現在知道怕了吧?還得我這個當姐姐的來給你擦屁股。
“她受了重傷瀕死,陷入了沉睡。”祖安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吊墜取了下來,告訴她們景藤躺在裡面玉棺之中。
諸女臉色微變,原本還對景藤有些吃醋的,但對方現在這種狀態,她們反而變得傷感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燕雪痕忍不住問道。
祖安這才將自己到大墓下面那些層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當然省略了和景藤姐妹親熱互動的情節。
諸女唏噓不已,萬萬沒想到大墓下層還有那麼多恐怖的存在,特別是那位不可呼名之存在,讓所有人瞠目結舌。
燕雪痕和雲間月修為最高,感觸更深,以前還以為自己只是比不過趙昊而已,放眼天下也是最頂尖的那批人物,現在才知道是多麼地井底之蛙。
眾人好奇祖安是如何對付這樣恐怖的存在的,祖安倒也沒有隱瞞,告訴了她們自己鍵來的技能,這些都是他最親近的人,沒必要瞞著。
整個過程跌宕起伏,諸女雖然知道他已經平安出來,但聽到驚險處一顆心還是緊張得直跳。
得知鍵來這個神奇的技能後,一個個美目中更是異彩連連,情郎越厲害她們就越高興。
唯有燕雪痕眉頭一蹙:“不對,這樣的技能你不可能沒有付出代價,景姑娘就是為了救你才變成這樣的麼?”
她當初可是見識過對方鍵來的後遺症的,還……那樣幫助他恢復。
祖安搖了搖頭:“不是,剛好我有另外一個技能,能抵消掉那個技能的代價,只可惜這次為了挽救鎮魔大陣,全給消耗光了。”
裴綿曼安慰道:“阿祖你做得對,不然那些恐怖的存在出來後,絕對是生靈塗炭,我們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也不能坐視不理。”
連雲間月也點了點頭,她雖然陣營是魔教,但也有自己的追求與堅持,和大墓中那些反人類的妖魔完全不是一個路子的,自然也樂於看到這樣的結果。
“沒想到景姑娘竟然是一個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鎮魔神符。”秋紅淚有些失神,想到這一路上自己和她多有拌嘴,結果人家其實為了救全人類默默付出了不知道多少,她就有些內疚,“阿祖,你一定要救活她。”
祖安嗯了一聲:“我盡力,只能暫時穩定住她的傷勢,只能以後再尋其他辦法,看能否治療她的傷勢。”
這時楚初顏忽然說道:“阿祖,難道你沒有用……用那種方法救她麼?景姑娘對你頗有情意,想來也不會拒絕。”
說著說著臉就紅了,當年她施展禁招過後,渾身筋脈盡碎,心灰意冷等死的時候,是他一次次用那種方法溫暖自己,將她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甚至還讓修為更上一層樓。
“什麼辦法?”其他幾人有些莫名其妙,好奇地望著她。
祖安尷尬地咳嗽一聲,只好解釋道:“已經用了,不過只能穩定她的傷勢,不能治好她,那位存在的攻擊法則太高了,我現在還太弱。”
還是瞞不過去啊,尷尬。
聽到他的話,楚初顏眉毛一揚,看來還是自己小看這傢伙了。
見兩人打啞謎,其他幾個女孩子心頭像貓抓一般,謝道韞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