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天見誤會已經澄清,趕緊過來攙扶住麻桿,為他治傷。
“麻大叔,你忍著點,都是外傷,上些藥,休息幾天就好了。”
常管事見行天為麻桿療傷,沒有什麼大礙,趕緊來到那個小隊長身邊,指著遠處的陰影,一臉的怒氣,“隊長,就是那個人毀壞了我們商會里的東西,您一定不能放過那個行兇之人,再也不能讓他在我們北疆城囂張跋扈。”
這位小隊長此刻望著陰影,也是一臉的氣氛,大喝一聲,“給我抓起來,帶回去嚴加拷問;”
被抓起來的陰影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也沒有為自己做一句解釋,只是望著站在遠處的赤火兒,臉上不但沒有一絲的恐懼之色,反而臉上有了淡淡的喜悅之色。
“隊長,我們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一旦……”一個士兵在小隊長耳邊,低低的而與了幾句。
小隊長聽了臉色一變,衝著麻桿哼了一聲,指著正在為麻桿治傷的行天道:“你隨我們走一趟。”
行天剛想解釋,身側的常管事衝他直打眼色,示意他不要說話。
“隊長,他也是剛到我們商會,對這裡還不瞭解,不如讓我隨您一起,給你們講一下這裡發生的一切吧。”常管事滿臉賠笑。
小隊長看了一眼麻桿,“你看到了事情的整個過程嗎?”
常管事猶豫了,他再陰影要動手之前,就退走了。聽那個小隊長這麼一問,一時不知道如何應答。
“我們走。”
那個小隊長又來到赤火兒身邊,施禮告退,赤火兒眼睜睜的看著陰影被抓走,最終沒有說一句話。
行天無奈,也一起隨著這隊巡視計程車兵離開了。
還沒走出多遠,就聽到前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陰影。”
很快幾個衣著華麗,器宇軒昂,看上去與行天年齡差不多的幾個年輕人衝著他們走了過來。
“鍾兄,你看,我沒看錯吧,那就是陰影。”
被稱為鍾兄的人,點了點頭,快步走了過來,望著陰影,一臉的意外之色。“你們可知道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他?”
那個小隊長一聽,心裡就是一個激靈,他雖然以前一直在軍中,但是自從來到北疆城,看到的,也聽到了很多人或事,眼前過來的這幾個年輕人,雖然他不全認識,但是說話的這兩個人,一個是城衛府丁冒府主之子——丁耀,另外一個質問他的是鍾成領長之子——鍾博。
還沒等那個小隊長說話,鍾博來到陰影身邊,沒有立刻要求那些士兵釋放陰影,而是直接問陰影:“陰兄,你不是一直陪伴在火兒小姐身邊嗎。怎麼會被這些巡視計程車兵抓起來,現在火兒小姐在那裡?”
本來早就想好了說辭的小隊長,聽了鍾博這麼一問,把所有的話又吞進了肚子裡,剛才在東亞商會門口發生的事情在他腦子裡面不停的重複著,想找出其中到底哪裡出了錯誤,為什麼鍾博會說眼前之人一直陪伴著赤火兒小姐,那為什麼開始赤火兒小姐又一口咬定眼前之人就是行兇鬧事之人呢?這下小隊長可糊塗了,跟隨他的那些士兵現在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傻傻的望著他們的小隊長,等待命令。
陰影沒有說話,望了望那個此時正心緒不寧的小隊長。
一旁的丁耀一看陰影望著那個小隊長,心中就明白了許多,“你們可知你們抓的是什麼人?”
那個小隊長趕忙搖頭,他們才剛抓住沒多久,正準備帶回去詢問事情的始末,怎麼可能知道陰影到底是什麼人。
“那你們為什麼要抓他?”
聽到丁耀這麼一問,那個小隊長這下可有話說了,“他砸了東亞商會,是赤火兒小姐親眼所見,當時還有東亞商會很多人在場。”
小隊長有指向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