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但沒有急著去尋找青色幻域的特使張任,反而回到了自己的書房,悠閒的喝起了茶。
直到人影西斜,桑葉疆主這才起身,伸了伸老腰,命人帶張任來他的書房。
張任聽僕人說桑葉疆主已經回府,正在書房等他,焦急幾乎等了一天的他,隨著那名僕人趕緊來到了桑葉疆主的書房,一路上因為僕人走的太慢,還被張任催促了好幾回。
“張特使,快請坐。”見張任進門,桑葉疆主滿臉笑容迎上前道。
張任一進門,看到氣色紅潤的桑葉疆主,心底突然升起一種不祥的念頭。他早上來的時候,清楚的記得桑葉疆主聽到他說他們流疆被橙軍佔領的時候,一副神情緊張的摸樣。可才過去不到一天的時間,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臉上竟然再沒有絲毫的擔憂之色。弄得他本來就有些焦急的心,變得更加的焦急。再沒有開始見到桑葉疆主那份鎮定,自信。只是禮貌的喊了一聲:
“桑葉疆主。”
桑葉疆主擺手示意張任坐下。
張任強壓著心中的急切之情,做了下來,可如果有人注意的話,會發現張任的屁股根本沒有坐在椅子上,只是屁股上的衣服有幾處,似挨似不挨的與椅子的坐面連線著。
可能是因為張任此刻的緊張太多緊張,再加上他也是一名實力不俗的武者,令他身上的肌肉收縮,這才造成如此的一目。
“桑葉疆主請張某前來,是不是已經有了赤色統領的訊息?”
桑葉疆主笑著搖了搖頭。
“那不知道桑葉疆主搶張某來,所謂何事?”張任一見桑葉疆主搖頭,知道擺脫桑葉疆主辦的事沒有辦成,就再沒有與桑葉疆主交談下去的興趣,語氣有些冷淡的道。
他此來北疆,身負重任,根本沒那麼多時間讓他浪費,之所以在這裡等這麼久,也是看到桑葉疆主對北疆的擔憂,以及對橙色幻域軍隊的畏懼,讓他看到了一絲的希望,現在沒有了希望,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打算。
人老成精的桑葉疆主豈會聽不出張任話中對他的不耐煩,緩緩道:“張特使何必如此心急,雖然老朽沒有為張特使打聽到赤色統領的下落,但老朽卻遇到了其他的北疆將領。”
聽桑葉疆主如此一說,張任立刻打消了離開的心,認真的聽著桑葉疆主的話。
只見桑葉疆主繼續道:“北疆軍中也街道了橙色幻域軍隊佔領你們青色幻域流疆的訊息,已經向赤都城上報。現在赤都城沒有明確的命令,又不知赤色統領身在何處,北疆軍隊這才遲遲沒有動作。”
聽到這裡張任終於明白北疆的軍隊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橙色幻域的軍隊佔領他們的北疆而袖手旁觀了。於是問道:“我們青色幻域已於十幾天得到戰報的時候,也向你們赤都城發了求援公函,想與你們赤色幻域結盟,共同抵擋橙色幻域軍隊的威脅。”
“那張特使此次前來北疆是路過,還是特意來北疆,準備與北疆談具體的結盟事宜呢?”桑葉疆主不慌不忙的問道。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張任再沒顧忌桑葉疆主的身份,反正最後訊息一旦傳回赤都城,也與他們青色幻域無關,是桑葉疆主主動詢問他的。於是爽快的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桑葉疆主正認真的聽著張任的話,突然被門外急促的敲門聲驚擾,於是桑葉疆主名門外的人進來。
一個僕人一進來,沒等桑葉疆主開口,急步來到桑葉疆主身前,將一個無名指大笑的小竹筒遞到了桑葉疆主的面前。
桑葉疆主一看,趕忙接過那名僕人遞過來的小竹筒,隨即揮手令其到賬房領賞,那名本來有些緊張的心情,聽到桑葉疆主讓他去領賞,馬上喜上眉梢,再沒有半分停留,隨即朝書房外跑去。
桑葉疆主自從看到那名僕人遞給他的那個小竹筒,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