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交換、衍生、發展。
“只是,法戒道長卻認為此書深藏真理,所以遊歷四海,也就是為了蒐集此書原本,追求真道。”胡青嘆了口氣,“蒐集倒也罷了,可考證、辯偽、校對、註釋畢竟是一件苦活,法戒道長的道行法術的突破進展也受了侷限。”
所以,當我看著這經卷時,果然已是首尾皆無的散佚狀態,還有的竹簡顏色略新,好像似後來又拼接上去的。
我心想,再怎麼初級入門書,對於我這種剛進修煉界六天的新手來說,一兩則丹藥就已經讓我受益無窮,足夠用上一陣子了。
胡青還提醒到,這三昧真火雖然只有其一,已經是威力巨大,萬萬不可輕易洩露,平時可以先作煉丹火只用。
我點頭答應,卻趁著夜色,溜出正殿外,到了宮中後方之前學習兵器騎射的甲觀前,開始嘗試控制這“木中火”。
我悄悄念動咒文,運氣吐出地火丸,這丸形已經變得只有米粒般大小,應該是被我把火氣吸收殆盡了。轉動這個火粒,瞬間點燃一個鏢靶。
接著,我將火粒收回,減弱內丹轉速,把火氣移入一些給這米粒,又轉動咒文,將它噴發出來。只見這鏢靶剛被碰觸,便轟得一下,化作了一團灰燼。
我滿意的笑了,痴痴的收回了米粒。御林衛士們趕來的時候,我已經在用一隻銅劍,串著一隻木薯,坐在這甲觀殿外的場地中央,對著一堆篝火,正烤著。
“有何大驚小怪!”我嘲笑了一下他們,“殿中不能生火,所以來此。以後若見此處火光,勿要干涉,退下吧!”
這些御林衛士面面相覷,只好遠離。
一整晚,我的精神也如同胡青對九花醒神丹藥效最初描述的那樣,容光煥發,絲毫不覺得睏意。內丹也不斷汲取著月光的精華,把火氣的能力逐漸的吸收平復。到了早晨,我測算了一下自己的內丹,已經幾乎完全成型,紅色核心的功力竟然已經有三年的道行。
這比法戒之前的預測,還早了四天,幾乎快了2倍。
今天白天並沒有課程,我用完早膳後,就早早的推醒了胡青,秀了下內丹,然後要他再教我些法術,或是再給顆九花醒神丹。胡青想了想,表示已經提前深入太多,有違法戒的指示,怕被他發現,有些不肯。
我想了想,便問:“那你有無什麼安全之計?既可以增加修為,又不顯露太多?”
胡青經不起我的糾纏,便說道:“殿下,那我教你些煉丹之法,你可把修行儲存在丹裡,一來不會被發現,二來以後可以再服用。”
我當然是高興,自然是連連點頭。
胡青便再次翻開經卷,找到最前面的《金丹》一章,說:“這經卷最初的六章,都尚未收得。而這《金丹》一章,也只有數則而已,乃為殘本。”
我連忙問:“那正本何處?”
胡青答道:“金丹章節,必然是無窮奧妙,可破解生老病死,跨越無窮輪迴。據說威力太大,人道教教宗太上老君不敢輕傳,故只將此本納在首陽山八景宮,只教得玄都**師一人掌握。”
我看著這經卷,心中驚想,莫非是託偽?
胡青接著道:“相傳太老老君當年不慎,被幾個伺爐之童抄得寥寥數則,故流傳於世,已生出無窮變化。不過這些也只是傳聞,小畜道行淺薄,莫說三教教宗,縱是這截教二代弟子,也未曾見得一人。”
我此時又來了八卦的興致,便問:“那法戒老師,在截教之中,算是怎樣等級?”
胡青答道:“法戒道長,乃三代弟子,多寶道人之徒。不過,數年也未見他回過師門。”
我聽了,覺得等級還可以,而且我又是他的秘密弟子而已,並沒有進入截教,輩分這種事情,也無所謂。
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