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蝗大妖的那張撲克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僅僅只是斜了一眼兔女那秀色可餐的臉,便一言不發的返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而一場饕餮盛宴,就此開始。
別看這兔女常年修煉在深山大澤裡,卻還是個講究人。
面對著大木板上的一堆血肉,她沒有立馬狼吞虎嚥的一頓胡吃海塞,反而是拿出了一堆的靈花異草,甚至還有幾枚散發著盎然靈氣的果子。
然後又漫不經心的開始擺起了拼盤!
一旁木籠裡還活著的妖修們,已經是瑟瑟發抖。
一個個的滿面哀容。
兔女則對此恍若視而不見一樣,一門心思的擺著她的拼盤。
你別說,擺的還挺好看的。
好似餐桌的大木板上,眼下是有紅又有綠,亦有色澤嬌豔的小花做為點綴。
對此兔女很是滿意的一抿嘴,嬌滴滴的面容上似乎已經渲染上了一層妖豔的紅暈。
尤其是那鮮紅而火熱的兩瓣紅唇,一眼望過去,總給人一種欲罷不能的魅惑之感。
被囚禁在木籠裡的蛤蟆,這時候彷彿是睡夠了,也甦醒了過來。
瞅著那兔女用不知名的葉子包裹著血肉而進食的樣子,嘴裡不禁嘟囔了一聲:“思密達?南國大棒子?”
委實是她的這個吃法,就跟那邊的人一樣,讓人稀罕不起來。
不僅喜歡塞滿嘴就跟餓死鬼投胎一樣,還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那臉都扭曲了,完全沒有一丁點的美感。
而這還不算最過分的,關鍵是這個娘們一張嘴時的樣子,簡直就要撕裂開了一樣,不管多大塊的肉,都是一口吞。
難免讓人懷疑那纖細的小腰身裡,究竟有一個怎樣的胃。
不多時,這邊案板上的一堆肉便吃了個精光,兔女又佯裝高雅的拿出了一方錦帕,故作樣子的擦了擦嘴,媚眼一拋,當即就瞅向了這邊木籠裡的妖修們。
有幾個不爭氣的,當場就尿了。
被人先殺後吃,其實還好點,但要是趁著活物還鮮活的時候,扯著肉的往嘴裡塞,那感覺可就真的不一樣了。
恰好這位兔女還就喜好這一口,那纖細的小手,指甲鋒利的就跟快刀一樣,一削一拉,一塊鮮活的大肉便被她攥在了手裡。
然後包點藥葉,放點小花,還有不知名的果子,再這麼往嘴裡一送,那吃的叫一個美,甚至還有肉汁血水順著嘴角往下淌。
並且兔女似乎並不著急快點吃,快點解決戰鬥的意思,而是細細的品藏著嘴裡的滋味,耳邊則聽著那被扯肉撕皮的妖修們的慘嚎聲。
亦有眉眼帶笑的望著對方滿是痛苦,驚恐的表情,全當是一幅畫一樣的欣賞著。
“這老變態!”
蛤蟆在嘴裡嘟囔了一聲,但嘴裡卻不自覺的吞嚥著自己的口水。
他饞了。
甚至想象著,這玩意跟生牛肉是不是一個味。
更何況兔女確實吃的很歡樂,甚至不放過對方的內臟,大腦。
這就有些噁心了,也就是這個時候開始,空氣裡開始瀰漫著除了血腥味以外的臭氣。
而這個世界上,似乎沒有什麼能比得上,眼睜睜的瞅著自己的軀體被人蠶食的景象。
其內的妖丹,更是好像大號的蹦豆一樣,那咬的叫一個嘎嘣脆。
並且這是這隻妖修最後可吃的東西。
於是兔女再次的用那方錦帕擦了擦嘴,斜眼一撇另外木籠裡的妖修之際,後者嚇得當場就拉了!
而蛤蟆的木籠則排在第三個,後邊還有一位人形化的男子。
嘴裡一直哀求著兔女,說什麼願意為奴為婢,從此一生的侍奉。
可對於一位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