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道:“歪門邪道!”剛說完,不料一個暗褐色火球似的東西“嗖”的泛紅的雲霧中射出,直朝他砸去,他只道閃開那團雲霧便無事,豈料暗褐色的火球才是真正的玄妙所在,躲閃不及,剛好被擊中腦袋,“轟”的就炸開了,直炸的“綠影”滿面漆黑,兩個長長的大耳也耷拉了下來,毛髮絲絲的冒著煙,樣子很是狼狽。
“綠影”顧不上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怒道:“要麼和我打個痛快,技不如人,死在你的手下也沒什麼說的;要麼直接殺了我,不要使這些旁門左道。”謝雨瀟哈哈大笑兩聲,悠悠道:“知道我為什麼要留你到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從小妖女手下把你救下麼?告訴你吧,我的目的就是折磨你,將你折磨至死!”“綠影”一愣,沉默了片刻,不料也“哈哈”的發出一陣大笑,這一笑反而讓謝雨瀟鬱悶:“都死到臨頭了,這“綠影”還笑的出來?”
這時,只聽這“綠影”道:“你毀我的兵器,又羞辱於我,無非就是想報當年被我打傷的仇而已,好解你心頭之氣。既已無活路,我也偏不讓你得逞”說完,“綠影”抬起左手,聚起了一團綠光,正是“綠影馳光”。
謝雨瀟以為他又要出招,也不敢大意,因為這“綠影”的“綠影馳光”施展開來也是鋪天蓋地的射來,要想接下並不容易。豈料,“綠影”抬起左手,朝著自己的腦門一掌拍去。
“別!”旁邊的褐發狼人大喊一聲,欲伸手去攔時,已是不及,“綠影”從頭頂至下已被自己的絕技所貫穿,頭上鮮血直流,滿面猙獰。“綠影”咧著嘴慘笑了兩下,“轟”的倒在了地上,死了。
“綠影”的這個舉動讓謝雨瀟很是震驚,他如何也想象不到這個平時沉著,說話有條有理,遇事不慌,見到寶貝就雙眼放光的“綠影”竟會不甘受辱,一掌將自己拍死。“綠影”一死,謝雨瀟的心倒有些靜了,因為連番的變故都是因“綠影”而起,如果不是在那個超市的那段錄影中看到“綠影”和那幫獸人,他就不會和魔族建立起這麼大的仇恨,也不會囂張的衝進魔族據點,被“綠影”打的半死不活,進而被白髮人如狗般拎出魔族據點。
雖說謝雨瀟在心裡認為讓“綠影”死的太過便宜,但他還是感激“綠影”的,如果不是“綠影”,或許他就沒那麼快認清自己。此刻,“綠影”就這麼簡單的死了,死的如此乾脆,不給他絲毫適應的餘地……
……
土房子外,風依然呼呼的吹著,帶著時高時低的嘯聲。謝雨瀟理了下吹到眼前的幾縷頭髮,看著眼前的褐發狼人,也無了殺意,嘆了口氣,說道:“我問你個問題吧,問完你想去哪就去哪吧”
褐發狼人很難相信,只是盯著謝雨瀟。謝雨瀟轉過了身,問道:“我聽說你們魔族抓了一個懂得復活之術的奇女子,關在你們總壇,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呢?”褐發狼人低著頭想了片刻,說道:“並未聽說過,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據主,只有在每年的總壇大會時才會回趟總壇,這種事情我實在不知。”謝雨瀟一琢磨,覺得這褐發狼人並沒有撒謊,因為像褐發狼人這樣的小小據主,又怎麼可能知道這種機密大事。他又在土房子裡轉了幾圈,讓褐發狼人交出了一副整個大陸的地圖便說:“算了,你走吧。”
褐發狼人狐疑的看著謝雨瀟問道:“果真?”謝雨瀟點了點頭。褐發狼人見狀,又問:“不知你怎麼稱呼?今日不殺之恩,定會記於心裡。”謝雨瀟心裡覺得奇怪,心想:“各族混戰之中,還談什麼恩不恩的,這褐發狼人腦子又壞掉了?”
事實上,是謝雨瀟小看這褐發狼人的人品了。雖說這狼人為人老練,做事謹慎,但卻對恩怨情仇看的一清二楚,是有恩必報的那種,否則就覺得欠了別人一個很大的人情,會一直耿耿於懷的。在他認為,被對手抓住被殺是沒什麼的,情理之中;但如果放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