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惡人。才是他最主要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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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葉文眼睛忽然瞪得大了:“確信沒錯?”
“沒有!”白蠟堅定的點了點頭:“明天和後天,他們不會去接乘舟那廝,且應當仍舊會從古木林野而行。”
“會不會他發現了你。故意這般說?”葉文疑道。
“不可能。”白蠟搖頭,“若是他有這個本事。早就和那死胖子一起返身呵我出來了,他又不清楚咱們又這般詳盡的計劃。在得知身後有人追蹤的時候,哪裡還會想到故意說什麼,除非他早就清楚我們的一舉一動,我們計劃的每一個細節,可連那八人都不知道,除非是葉師兄你,或者我又或者楊恆師兄把事情告訴他們。”
不等葉文回答,白蠟繼續道:“這自然是不可能的,咱們三人都恨不得乘舟這廝去死,又怎麼會告訴他這些,楊恆師兄雖然不肯參與,那只是他要明哲保身罷了,但躲在背後瞧著咱們痛打乘舟,他的心性,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去背後出賣咱們。”
這番話,葉文自也是十分清楚的,只是連續幾日見六字營有人接乘舟,忽然不接了,覺著有些突兀,雖然這不接的理由也十分充足,而且還要故意迷惑有可能找乘舟麻煩之人,隔幾天接一回,就更是真實可信的了。
但葉文還是想要從白蠟口中得到和自己一般的想法、分析,這樣才會更加踏實。
“你怎麼看,明日動手還是後日動手?”葉文看著白蠟,算是信了他的說法,這便又問了下去。
白蠟點了點頭,道:“我以為明日最佳,既然咱們確信他們明日、後日不接乘舟未真,那越早動手越好,拖得時間越長,越容易出差錯。”
葉文也同樣點頭,道:“可那八位雖然前幾日都有大致商議過,也都見了那高、矮、瘦三個蠢貨的現身說法,最後答應了與咱們合作,先搞乘舟,再搞六字營,但還沒最終說好一切,明日……”
白蠟聽到此處,確是斬釘截鐵的打斷葉文道:“葉師兄多慮了,明日咱們不用外出獵獸,那八人中也有五人不需外出獵獸,不如今夜就將他們八位一起喊出來,先說好一切,明日等那三位歸來,便一齊來古木林野伏擊乘舟,依照乘舟這廝每日從靈影城回來的時間,三位獵獸的師兄弟回來之後,也有足夠的時間趕過來,氣力什麼的自不用擔心,有氣血丹便可,再說對付乘舟這一個只有準武者戰力之人,又何須如此,八個加上咱們十字營的幾位一起上,不過是為了人人都踹那廝幾下,痛快一番,也好拉上一群和咱們同仇敵愾之人。”
葉文“嗯!”一聲,獰笑道:“自然還有一層,便是人越多,若是出了事,咱們所受的罰便會越小。”
白蠟聞言,哈哈一笑,讚道:“還是葉師兄高明。”
“話不多說,現在子時未到,去請了他們八人,酒肆相見。”葉文看了看天色,出言說道。
“師弟這就去了。”白蠟一拱手,便出了葉文的院落,葉文也隨後離了自己的庭院,十字營剛剛核算好今日獵獸的武勳,就各自散了去,葉文則回了居住的庭院,等白蠟前來報他探查乘舟的訊息,這些天。他和白蠟都是在這院中相見的。
眼下十字營的其他幾位弟子都未歸來,獵獸一日。許多弟子都喜歡在逛滅獸城的夜市,喝酒吃肉。或是買些丹藥、靈材。
葉文先去了街面之上,四處尋摸,見到景堅,將他一起叫了來,他和景堅、白蠟是十字營最老的三人,那八人答應一齊對付乘舟的條件之一就是拉上十字營的一眾弟子,葉文自然全都應承下來,其他幾位後來的弟子,當然也要參與其中。不過夜晚聚在一處,太多人了,免不得引人懷疑,十字營三位老弟子同到,便足以表明誠意。
很快,葉文帶著景堅來到了他們常去的那間酒肆,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