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極多,便是剛去火頭軍的時候,一些兵卒的頑疾也都隱晦之深,支支吾吾總不願意向他透露,又想要請他來診斷。面對這等境況,高明或是不理。或是未等對方再言,就直接說透對方病症,讓對方信服自己,自然會道出全部問題。
儘管有各種不同法子應對,但高明還是對這等隱瞞的病者極是不喜的。如今見邊讓這等身份,也能如此痛快,心下自是欣賞。
“那得罪了。”高明也少有的對自己的病者客氣的一句,跟著示意邊讓轉過身來,當下就以手按住邊讓的脊骨,一股神元直接湧入到了邊讓的龍脊之內,此處有問題,高明就先看此處,若是解決不了,才會去探查邊讓的五臟六腑、筋骨肌肉、血脈元輪,當然每次探查都會和邊讓打一聲招呼。
同為武聖,讓另一名並不相熟的武聖神元入體,靈覺探查,本就是極為危險之事,莫說探查過後對方會對你的體魄等一切瞭如指掌,今後搏殺鬥戰若是為敵,自能佔盡先機。只說當下,若是對方圖謀不軌,神元忽然撞擊你的龍脊、元輪,任何一處,你便是有所防備,也很容易被對方擊成重傷,甚至直接要了你的性命。
對於武者來說,讓對方靈元、神元進入自己身體,無異於普通人中,讓對方拿著把尖刀,在自己的脖子上來回滑動,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刺破你的脖頸大脈,至你於死地。
“無妨,儘管探查,既要你來治,一切都由了你。”邊讓倒是全然不在意,也省得若是龍脊查不出因由,這高明又要一次次的發問說要探查他什麼地方了,不如剛開始就道明的好。
“似你這般爽快的武聖,確是難得一見了,便是信姜統領,在不瞭解我的情況下,也未必敢如此做。”高明直言讚了一句,便開始了診查。
這一查探,就發現了那塊多餘的尾脊骨的所在,跟著神元在那脊骨之上由輕到種的推擊,一邊作為一邊問那邊讓,可有痛苦之感。
邊讓直言說道:“沒有,平日自己也試了,甚至以神元要斷下這塊尾脊,都沒有任何痛感,只是無論用多大神元衝擊,這尾脊還真就沒法切斷,至少以在下一化武聖之力,對這塊骨頭也奈何不得。”
邊讓說過之後,高明只是嗯了一聲,便繼續探究下去,這一次從龍脊之中,移到了邊讓的血脈節點,神元在其血脈中游走了三個周天之後,就進入了五臟六腑之中。
依高明的判斷,這五臟六腑和那尾脊的問題多半不相干,但仍舊還是要來瞧上一瞧,以防萬一,不過片刻,高明就證實了自己的想法,這邊讓的五臟六腑韌勁十足,確是武聖之體魄,全然和那尾脊毫無關係。
終於只剩下最後一處,也就是邊讓的元輪了,儘管邊讓提前說過,不用再多問了,可高明仍舊還是說了一句,只因為此處若是讓他人神元進入,莫要說是性命,對方也可以直接碎了你的元輪,讓你比死還難受。
“可否進入元輪一探。”高明出言問道。
邊讓哈哈一笑,點頭道:“自是無妨,還請大夫不用有什麼顧忌。”邊讓沒有去說“囉唣,方才已經說過”一類的話,正是因為他對高明這再次的詢問,十分讚賞。只覺著高明和聽聞之中,那位對病人死活不管,只顧著修研他的醫道的形象全然不同。
其實這一點,陳藥師也都清楚。只不過已經尋不見師兄高明,沒法子將自己想法告之高明瞭,當然高明也知道自己師弟不會把自己趕出朝鳳丹宗的,他只是自己想要離開,去安靜的地方,鑽研醫道罷了。
這神元進入邊讓元輪之後,高明又取出三根長針,分別紮在邊讓的尾脊附近三個血脈節點之上,隨後又取出一枚丹藥以神元化開其藥力,順著那三枚長針。湧入了邊讓的血脈節點之內。
緊跟著他的神元開始在邊讓元輪之中,反覆以奇特的韻律拍擊邊讓的元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