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車,莫要緊張,即便一會到了,只有你一人,穩紮穩打就是,和你在靈影碑中一般,靠力道,一隻一隻的滅獸,莫要深入獸群。”司寇拍了拍子車行的肩膀,道。
子車行人高馬大,昨rì還樂呵呵的開著玩笑,今rì聽聞很可能獨自一人,還真有些緊張了,平rì獵獸,他對六字營依賴最大,常常是不顧及周圍,呼呼喝喝就是一通暴拳,只有在靈影碑中時,才要謹慎,可那也只是靈影碑,不會真丟了xìng命。
“司寇師兄說得對。”謝青雲笑道:“你那蠻力,在咱們滅獸營所有**中都是極強,這裡的蠻獸又不會和靈影碑中那般,一擁而上,你一拳一頭的打就是了,平rì教你的潛行術也用上,絕不會有什麼危險,搞不好還給你找到珍禽異獸,得到奇寶也不一定。”
“你不會怕了吧。”姜秀也跟上一句。
“誰怕,老子才不怕。”司寇和謝青雲的話本就令子車行寬心不少,姜秀這麼一激,他更是一拍**:“等我回來,咱們比比,看誰尋得寶貝更好。”
“一會到了,大夥儘量都潛行起來,十字營和咱們有大矛盾,十五字營說不得也會找咱們茬,雖然他們也多半會被罡風打散,可能避開,儘量還是避開的好。”羅雲出言提醒道。
“正是如此。”胖子燕興少有的肅穆,跟著司寇、姜秀、謝青雲和子車行也紛紛點頭,相互就提醒著檢查了一遍丹藥、兵器。
諸如六字營這般,其他一些營的**,也是相互激勵,互道珍重。
又飛行了一會,有**想要開啟玄窗去看,卻發覺玄窗被扣死了,根本打不開分毫。
“生死歷練之地極為隱秘,許你們去闖,卻不允識路。”立刻就有教習出言提醒,於是那些要開玄窗去看的**,個個面露悻悻之sè,只好作罷。
幾個時辰之後,飛舟終於開始盤旋當空,不再前行。原以為這次要長距離飛行,卻不想大約只飛了半天多的時間,似乎就到了目的地。
待那飛舟凝立空中,穩穩的不在盤旋之時,一名營將高聲喝道:“準備躍下,大約十丈之高,自己算好力道,跳下時有可能遇見罡風,莫要慌張,此處罡風最弱,即便被捲入,也多半會安全落下。”
他話音一落,眾**便更**緊張起來,一個個列隊站好,各營**,自然站在一處。
不大一會,飛舟艙門開啟,並沒有想象中猛烈的颶風狂亂的刮入艙內,外間一片平靜,靠得最前的三字營**紛紛探頭去看,和方才那營將所說一般,外面霧濛濛的一片,根本看不清距離地面到底有多高。
正因為如此,這般從飛舟上望下去,倒像是萬丈深淵一般,令人有些不寒而慄。
“可以下去了!”營將提醒了一句。
最前的三字營眾人早就商議好了法子,相互臂膀挽著臂膀,成一圈圓形,以武徒的力道,不大的罡風應當分不開他們。
做好準備之後,六人一齊躍下,還在半空就聽見數聲驚呼,舟上眾人紛紛要去看,可卻什麼都看不清。
緊跟著其他幾艘飛舟也都發生了同樣的事情,第一批躍下的**,都是在半空當中,發出驚呼之聲,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好在這驚呼都只是一下,便沒了聲音,聽起來應當沒有xìng命之憂。
就這般,一營一營的**向下跳落,六字營則排在最後。
“莫要慌亂,生死歷練之地的外圍沒有多大危險,去年我也來過,只是範圍極大,也容易失散,一旦散開,很有可能一月之內再也遇不見任何人。”平江忽然從飛舟駕艙走了出來,拍拍乘舟的肩膀,看著六字營眾人道。
“咦,平江教習,你怎麼在這艘飛舟上。”眾人都有些驚喜。
“既然你這般熟悉,不如和我們一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