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在眼裡,不知如何才能讓樂兄寬心。”
韓軒一樂:
“我也不是個小器的人,讓曹保自裁就好了。”
吳尚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原本他聽韓軒說自己不是小器的人,還以為他會放過曹保,沒想到竟然要他自裁。
如果這都不算小器,那怎樣才算小器?
韓軒像是沒看到吳尚的表情,對曹保說道:
“你放心,只要你死了,我一定不會牽連你的妻兒老小。”
曹保聞言拔出腰間的佩劍,正要自刎,不過被程前攔了下來。
“不過是言語衝撞了這位姑娘,道個歉就好了,何必苦苦相逼。”
“既然將軍如此深明大義,那你跪下磕一千個響頭,我就放過他。”
曹保聞言絕望的眼眸中湧出希望的光彩,筆直地盯著程前。
程前也不慣著他,直接給了曹保一個大比兜:
“我替你出頭,你竟然還想我幫你磕頭,你真的是該死啊,他們不殺你我都想殺你了。”
“公子,城門沒人管著不行,我先走了。”
程前一走,曹保徹底絕望了。
“算了算了,要你這命有什麼用。”希爾娜適時說道。
曹保正欲感謝,希爾娜繼續說道:
“不過你這舌頭我看是沒必要留著了,免得以後再招惹出什麼麻煩。”
說完,希爾娜就拉著韓軒繞開了曹保。
“你是怕我因此招惹到吳國的貴族?”
“才不是呢,一兩句惡語算什麼,我要是真讓他自殺,那不是坐實了我的惡毒?”
“而且我們現在才46級,沒必要和這些Npc對上。”
……
“樂兄,等等我!”
韓軒和希爾娜走後沒多久,吳尚就追了上來。
對於吳尚,韓軒還是有一點好感的,至少這人不像趙成那樣紈絝。
“我姓韓!”
“韓兄,我早就聽聞了你的大名,沒想到你比傳聞中還強大。”
“不知道韓兄有沒有時間,到寒舍一聚?”
韓軒本以為吳尚只是謙詞,沒想到真的是寒舍。
“吳兄,以你的身份,沒必要住這種民房吧!”
這可不是一般的民房,而是貧民窟裡的那種民房。
很難想象,吳王的大公子竟然住在這種地方。
作秀的話,也做得太假了。
吳尚明顯感受到了韓軒的驚訝,問道:
“是不是感覺很不可思議?”
韓軒點點頭:
“太不可思議了,我看你也不是傻子,不至於這樣作秀吧,真實原因是什麼,我很好奇。”
“這是我孃的故居而已,今天是她的祭日,我回來看看她。”
“節哀,你先祭拜你娘吧,我們先走了,有事情到我家找我,以你的能力,應該很容易查到。”
韓軒帶著希爾娜轉身就走。
這他喵的就是作秀嘛,而且是作給他看的,想立一個孝順的人設。
韓軒可不會和他一起進去祭拜,要不然就要聽他講故事,然後安慰他,最後被拉攏成為他那一派的人。
他們沒有興趣去參加什麼宮鬥遊戲。
玩家的實力提升到極致,面對的怎麼也得是諸天神魔,宮鬥也太小兒科了。
‘不過是一國公子,對實力認知不夠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