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門,就不曾過問此事?”
方塵若有所思。
“不曾,從那以後,女施主不曾來過,方施主也不見下落,方施主背後的道門亦不曾出現。
就好像這一件事,不曾發生過一樣。”
禪遠大師道。
除了玄空寺被人屠戮。
方塵心中暗道。
這件事處處充滿古怪,方家那位先祖如果得罪了人,對方為何要拐彎抹角的下手?
還不是忌憚其背後道門?
可其背後道門卻不曾露面,這是一個疑點。
如果想要知道事情全貌,興許只有見到那位女修才能知曉一二。
“方施主,如今方氏老祖正是你家先祖的親弟弟,按照當時方氏所言。
只要你家先祖後人可以踏足仙道,就能認祖歸宗,這對方施主而言,未嘗不是一個機會。”
禪遠大師輕聲道。
方塵輕輕點頭。
家裡老爺子希望他認祖歸宗,也算是成全了老爺子。
除此之外,或許以前那件事,方氏也有幾分瞭解,屆時可以側面探聽探聽。
“找夏吉商量商量,這傢伙比較擅長此道。”
方塵心中暗道。
禪遠大師再次閉上眼睛,不再言語,口中低聲誦唸著佛經。
方塵知道對方要送客了,便起身離開,只是到了門口,他頓了頓,輕聲問道:
“禪遠大師,您當初求得彼岸,是什麼樣的彼岸?”
禪遠大師沉默了半響,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重新傳授佛法,振興玄空寺。”
方塵作了作揖,轉身離去。
院外,夏吉等候多時,見到方塵後用眼神徵詢。
“事情有些複雜,你聽完以後告訴我你的想法。”
方塵跟夏吉來到一棵古樹旁,把事情說了一遍。
夏吉聽了之後,臉上露出一抹凝重:
“一品帝國有人要害你家先祖,但他不敢直接出手,只能藏在幕後,說明他在忌憚著什麼。”
“你家先祖的門派不曾派人前來,反而是一名女修屠戮了玄空寺。”
說到這裡,夏吉看向方塵:“有沒有一種可能性,要害你家先祖的傢伙,是在忌憚那位女修和她背後的門派?”
“你是說……”
方塵若有所思:“暗中謀害之人,反而與我家先祖分屬同門?”
夏吉輕輕點頭:“除此之外,想不出有什麼原因,可以讓一品帝國的宗門,完全忘記了門下這名弟子,謀劃之人,應該有點身份與地位。
如若不然,你家先祖也理當回到宗門之中,而不是去了僻遠之地。”
“箇中原因,不外乎嫉妒,剷除異己。”
說到這裡,夏吉打量了方塵幾眼,低聲道:
“方大,這件事已經過去數百年,是老一輩的恩怨,你最好別摻和。
一品帝國的宗派之強,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