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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業革命家範嫠就毫不費力的把西施抱回家享受去了。

範嫠其實並不是越國人,而是當時的超級大國,楚國人。為了幫助同樣擁有革命情調的勾賤,他不惜千里迢迢的來到越國,一來越國,範嫠就被勾賤重用(那時流行龍陽之好,不知他倆是不是也好那點調調。反正每天晚上勾賤吹蕭,他就彈琴。)倆人號稱“猩猩惜猩猩”後來勾賤主動去夫差那當人質的時候,範嫠是唯一一個跟著去的,算的上是一個具有國際主義精神的革命戰士了。用毛澤東讚揚白求恩的話說,他是一個純粹的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估計勾踐親嘗大便的事就是他出的主意,回到越國後,他又想出了給夫差獻美女的想法。於是勾踐要他去辦好這件事。

也不知道是從哪個風月場所出來的時候,範嫠竟然碰到了西施,可以想象的出,在楚國見多識廣,夜生活經驗非常豐富的範嫠在見到西施後,沒一點想法是不可能的,而那時候西施只不過是貧窮落後國家越國的一個普通村婦,見到有來自西方發達國家的知識分子,而且又是高階公務員的範嫠對自己垂青,覺得這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於是什麼都依了範嫠的,估計還沒見到勾賤的時候,全身就已經被範嫠看光了。後來見了勾賤,這位熱血沸騰的反革命政治家當時哈喇子就流了下來:“靠!我們國家竟然還有這樣的美女,來人,把衣服給我扒了。”要不是範嫠在一邊不斷乞求和提醒夫差是個風月上的老手,勾賤說不定早就腐敗了。

西施跟了夫差後,其實也不是傻著過日子,她一直在內心比較著夫差,勾賤和範嫠這三個人,夫差是肯定靠不住的,後宮有三千佳麗,太腐敗了,跟下去準沒好日子,再加上範嫠和勾賤這兩個反革命青年一心想搞夫差的運動。不保險!勾賤也不行,做反革命分子做到他那分上算是到頂了。連夫差的大便他也嘗,他日為了革命,那還會管我死活,還是範嫠靠的住點,畢竟是發達國家過來的國際友人,有情調,會討女人喜歡,再說了,知識分子來的,往後只有他吃女人的虧。再說他也是第一個把自己身體看光的男人,於是,夫差剛死,西施就搬到範嫠家裡住去了。

當晚兩人床上一合計,得,咋也別跟勾賤這小子幹了,這小子不地道,那天一見西施就流哈喇子,揚言要扒衣服。色鬼一個。再跟下去,萬一哪天要是問範嫠要人了,也不好交差。再說革命還剛成功,他就講文種是叛徒。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該講範嫠是間諜了。範嫠想了想,覺得也是,自己辛苦了大半輩子的搞革命,沒過幾天好日子,趁西施現在歸他了,可不能再被人搶走,再說以後不幹了,寫寫回憶錄,總結總結心得體會,也就夠了。於是第二天清早兩人就跑了,工作也不去辭下,到了太湖邊上,範嫠買了幾塊地,弄了條小船,後來又因為種地辛苦,釣魚也發不了大財,一咬牙,西施把從夫差那辛苦得來的錢拿到了齊國去做生意,狠賺了幾筆,後來錢多了沒事做,範嫠和西施就夜夜研究起了陰陽二氣矛盾論的偽科學。最後範嫠又寫了幾篇回憶錄,連帶西施《我和三個男人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尋求出版,可沒書商感興趣,最後一發火,兩人將這些東西全拋進了煤灶中當木柴燒了。

肌肉是怎樣練成的(1)

文/賀飛

我在衛校讀的中專。

第一天放學後我在操場上修煉空手道,引來一批男生觀摩,其中有個壯漢,據目測其手臂有40厘米。他的出現讓我知道什麼是男人。我想空手道過於內斂,肉眼看不出,還是練肉直接,更男性化。

在壯漢的點撥下,我耗資60元買了仨月理工大學健身房的訓練卡,成為一名練肉分子。

聽價格就能推理出這是個很破的健身房。這裡的器材是全球最爛的,沒一塊皮是完整的,沒一塊鐵是不鏽的,但詭異的是,這裡沒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