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運來了……”
暗自欣喜的徐言表面上卻是一副悲壯的模樣,一邊將龍蠶絲拴住懾懾發抖的金皮蝦,一邊悲聲說道:“養你多年,只為一朝入鼎,能否釣出困龍石,就看你的造化了,釣得出來,你可活命,釣不出來,你就留在鼎中,與妖王作伴吧。”
看似悲意的呢喃,聽在其他人耳中說不出的難受。
不是自己聽著難受,而是替那隻金皮蝦難受。
都被當成必死的魚餌了,還能如此慼慼然的道別,這就是金皮蝦不會說話,要是能口吐人言,非得在臨死之前大罵一聲才行。
拴好了妖靈,徐言一腳將金皮蝦踹飛了出去,正好落入鼎蓋的孔洞當中,龍蠶絲飛速下墜,猶如魚線般沒入鼎中。
徐言釣取困龍石的舉動,仙娃娃就在不遠處盯著,甚至一眼都不眨,影縛之法被其催動到極致,只要徐言稍有妄動,仙娃娃會痛下殺手。
大門處,宏志滿眼的冷漠,一樣盯著徐言,他倒是不急,只要守住大門,任憑徐言肋生雙翅也飛不出丹府遺蹟。
二長老蕭千復就在九嬰神火鼎的下方,仰著頭,冷眼旁觀,在他看來徐言已經是個死人了。
丹華距離神鼎也不遠,陰沉著胖臉,不知在算計著什麼。
申屠連城守在神鼎的另一側,與丹華相對,他的目光始終陰森,眼中的綠芒越來越盛。
花常在與軒轅平,笑九泉夫妻,加上包小樓,距離神鼎略微遠些,這些強人有著自己的打算,離著徐言不遠不近,正好能封死徐言的所有退路。
除了十位堪比化神的強者,劍王殿一方,反劍盟一方,軒轅島與幻月宮的元嬰修士,紛紛將敵意的目光落在徐言身上,在場的修士有五六十人,只有寥寥幾人與徐言沒仇。
“真武界啊真武界,一次千嬰榜為首,沒想到換來的卻是無盡的殺意,你們這些所謂的強者,不就是以強欺弱麼,就不怕有朝一日被我欺負?”
將龍蠶絲猛地繃直,徐言神色輕鬆,一邊釣著困龍石,一邊侃侃而談。
“我有沒有重寶,與你們何關,我是不是器奴,擋著誰的路了麼,不依不饒的追殺於我,這筆仇,你們就不怕將來一一被清算?”
看似自問般的敘說,道出的卻是憤憤不平,在其他人看來,徐言也該有此問。
因為他太過倒黴,而且即將身死。
“既然是器奴,就要歸納魂獄管轄,器奴的生死,只有魂獄說了算。”申屠連城冷聲說道,語氣中帶有一股高不可攀的氣勢。
魂獄長的蠻橫,聽得徐言呵呵一笑,轉頭道:“魂獄你家開的?劍主的一條狗而已,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申屠連城,你早晚有一天會死在我手裡。”
“哈哈哈哈!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不過,你得先活過今天再說!”申屠連城不怒反笑,根本沒將徐言看在眼裡。
“懷璧其罪,這個罪字代表了什麼難道你還不清楚,代表著死罪啊徐言,你身懷重寶,就是死罪之身。”丹華冷冷地說道,眼眸裡好似沒有任何情感。
“原來如此,受教了,原來丹聖大人早已是死罪之身,若有機會,在下可以充當那行刑之人,切了你的頭,挖了你的心。”徐言再次笑道,丹聖說的話不止對徐言適用,對他莫華佗自己一樣適用,因為丹聖身上的重寶也不少。
“真武界的法則是強者為尊,身為弱者,就不要去懊惱抱怨,因為你抱怨也沒用,只能讓你死得更快而已。”宏志冷聲說道,神色淡漠。
“強者總有老邁之時,再強的人也無法永存於世,大長老,你夠老了,可我還年輕,而且你連本體都死掉了,想要轉生,難吶。”徐言咂舌不已,搖頭說道,惹得宏志冷哼了一聲,殺機更重。
“好一個千嬰榜為首,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