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玄奧理解得越來越深,徐言的左眼更變得越發明亮,如果此時有人看到,定會被他那顆星辰般的左眼嚇到。
巨門無邊無際,只有輪廓,並無實體,隔著無形巨門,徐言以左眼甚至能看到宗門內的山巒樹木,更能看到建立在宗門中心的一座花瓣形狀的巨大擂臺。
年底已經到了,宗門這場六大支脈的演武之比,今天正式開始。
“還剩最後一層……”
深深地撥出一口氣,徐言的左眼再次暴起一陣豪光,開始仔細搜尋著大門上的破綻。
陽光明媚的清晨,金錢宗迎來了三年一次的宗門演武,這場盛大的演武之鬥,不僅獲勝的弟子可以得到無法想象的豐厚獎勵,更有機會藉此一舉成名。
花瓣一般的巨大擂臺,離地半丈,形成了一處浮空的鬥場,總共三座擂臺,每一座佔地都有百丈方圓,如果從山頂望去,正如一朵盛開在金錢宗的三瓣花朵。
在三座擂臺的交匯之處,有一個圓環形狀的區域,佔地不過三丈,仿如花心,中心處,存在著一個一尺高的圓柱。
只有要人膽敢來到這處花心,踩下圓柱機關,三座擂臺會由此合攏為一處,而踩下機關的弟子,將迎戰來自其他五脈的對手,這份潛在的規則,也是花王擂這個名字的由來。
自從多年前楚白踩下了圓柱機關,這些年可從來沒有發生過三擂合一的奇觀。
天還沒亮,擂臺周圍就已經匯聚了無數身影,各處支脈的弟子們幾乎傾巢而出,匯聚而來。
三年一度的宗門演武,虛丹之下即可登臺,但是註定與普通弟子無緣。
只屬於真傳弟子的擂臺,更會吸引普通弟子來觀看,不僅看一場熱鬧,能從人家真傳弟子的交手中學到個一招半式,也算一種難得的收穫。
除了各處支脈的上萬弟子圍觀,虛丹長老們在日出之際也紛紛來臨,六大支脈每一脈都有十幾位長老到場,加上其他支脈與宗主一脈,清晨時分,僅僅聚集在擂臺附近的虛丹強者就已然多達百位。
在虛丹長老抵達之後,元嬰強者們紛紛現身,一道紫袍的身影更是從天而降,落在了擂臺的最中心,那根圓柱機關的前方。
金錢宗的宗主在擂臺上昂首而立,紫袍飄擺間一陣元嬰強者的威壓席捲開來,在這股恐怖的威壓之下,虛丹長老都要微微躬身,築基弟子們更噤若寒蟬,一時間擂臺四周鴉雀無聲。
不怒自威的雁行天,已經掌管著金錢宗數十年之久,平常的時候宗主自然不會輕易露面,可是三年一度的宗門演武,宗主必然親臨。
因為築基弟子,尤其是真傳弟子,才是宗門真正的基石。
登上擂臺,雁行天環視著周圍黑壓壓的人群,目光一凝,洪聲道:“三年一度宗門演武,驗證弟子修為之時,既然踏入修行界,就要掌握更強的法門,修成更深的修為,只有如此,方可遇險地而不驚,逢惡敵而不懼。”
聽著宗主的教誨,所有的弟子全都現出凝重的神色。
不僅弟子,宗主雁行天這番話說完,所有虛丹長老全都點頭不止,只有幾位同樣是元嬰的各脈強者,神色毫無變化。
“演武之說,自古有之,而宗門演武,為的不僅是爭強鬥勝,還有驗證自身的修為,如果懷有驚天之賦,奪得個同階之首才叫痛快。”
雁行天的聲音變得高昂了起來,一種驚人的威嚴夾雜其中,他徐徐說道:“修煉之人,註定為天地不容,歲月無情,不爭,等待你們的只有死亡一途,仙路崎嶇,無邊無岸,可是不爭,又何來長生之說,何來逍遙之日?”
大袖一擺,騰空而起的宗主一步之間來到了位於正前方的看臺之上,落座之際,一句洪聲之語久久回趟在空曠的山間。
“百年苦修,不為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