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話沒能說全。
可被如此一鬧,場面又開始尷尬了。
倪羽也有心試探逸塵的虛實,也是隱隱發力,散出一股針對逸塵的威壓。
好在逸塵目前來說,對於這些大宗師的武者最不怕的就是其威壓了,坦然待之,甚至面對倪羽微微露出笑容。
這簡直是赤裸裸的嘲諷。
看戲之人裡卻有些許人不解此場景,便有人開始擺弄學識津津樂道。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武者修至大宗師便可以有意志威嚴之氣勢,現在這神教教主正在跟那玄門人較量呢。”
“那這位大哥,你看是教主大人會更勝出一籌還是這玄門來的青年小子呢?”
那人聽此一言,便是縮了下脖子,環顧四周,這才小聲跟旁邊看戲的解釋。
“這可說不準,不過我倒是覺得那玄門小子玄乎的很,說不定會更勝那教主一籌。”
頓時便有人不樂意了,也是可能想傍上幾分神教的威風,或者是有別的企圖,大聲嚷嚷著神教教主怎麼可能不敵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青年道士,玄門人都是故弄玄虛之輩。
神教一行人聽到此言,這乃是明目張膽的挑撥離間之意啊,也是紛紛張望,想找出之前那個口出之言之人。
倪羽這才堪堪收了氣勢,笑著用右手重重的拍了拍逸塵的肩。
“小子,不錯,能抗的下我的氣勢,有幾分資本。當初多虧你救下小女迎秋,不如到我神教之內,好讓我能盡一下地主之誼好好感謝幾分才是。”
這幾下拍的逸塵深感吃痛,可還是忍下沒有表現出來。
逸塵也明白了些許倪羽此舉和此番話語的用意,可他如今沒有實力去拒絕倪羽的邀請。
甚至到了神教之內,可就完全由不得自己了,說不得馬上就會露餡,可能就有殺身之禍了。
“倪羽兄,怎麼來了這天都城都不先來找孤敘敘舊了。”
話音剛落,便有一隊穿甲戴盔,持著特殊金石所鑄的長槍精銳兵馬,把門前擁擠的人群驅散,開出一條大道。
乾陌樓的人也大都跪伏下去,只有少許人和神教的人還有逸塵沒有跪倒。
一個穿著一襲黃袍的英俊中年,腰間垮了一柄四尺長劍。
這人跟倪羽是同個時代的人,只是勞累讓其看來更加滄桑一些。
此人正是天騰皇帝——姒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