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思,恐怕你高興的太早了。”李綱不看好玉山先生的自信心。
“誰?長孫衝,李懷仁去了戰場,倆王爺年紀太小,餘者不足以論。”遇山先生不以為然。
“你忘了雲燁這個妖孽,老夫觀他做事,沒有不手到擒來的,你孫女遇到他,你覺得還有勝算嗎?”李綱有些幸災樂禍。
玉山先生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他也不敢保證自己孫女能是雲燁的對手,想想那小子鬼神莫測的手段,心裡不禁大為擔心。
“你也不用擔心,那小子雖然頂著一個紈絝的名頭,你我都知道他是一個不世出的奇才,要身份有身份,要家產有家產,要手段有手段,這樣一個金龜婿,你孫女嫁給他,不也是一樁美事嗎?”李綱瞟了遇山先生一眼,心裡哀嘆自家的兩兒子為什麼就沒給他生出個漂亮孫女,以至於讓玉山搶了個先手。
“您覺得合適嗎?”玉山問李綱。
李老先生看不慣老友得了便宜又賣乖的醜陋行徑,拂袖而去。
玉山上現在很熱鬧,自從雲燁發明了足球,書院裡的學生就狂熱的愛上了這一瘋狂的運動。
每到下課,哪怕只有二十分鐘,他們也會爭分奪秒的踢幾腳球。
所以運動短褲出現了,跨攔背心出現了,牛皮底帶著短鐵釘的足球鞋出現了,而且是分左右的。書院裡如果誰沒有這樣的一套裝備,會被鄙視,自己也會無地自容。
幾位老先生就不明白二十幾個人追一個牛皮膽子就那麼有趣嗎?直到看了一場真正的比賽,才發現裡面門道很深,攻守之間變化無常,深合兵家要詣,尤其難的是講究整體配合,一個人就算球藝再高,也難敵對手的整體配合,這對樹立書院學風很重要,所以也就不再阻攔,任由其自由發展。
衣衫不整的球場自然不是女士們呆的地方,她們也不喜歡看幾十個毛茸茸的男人汗流滿面的樣子,覺得很噁心。
至少,潤娘是這麼說的,結果被奶奶狠狠地揍了幾巴掌,沒看過怎麼知道男人是毛茸茸的?
雲燁上場踢了幾場,不過沒機會秀一下自己過人的腳法,不是被體重有半噸的尉遲大傻撞飛,就是會遇上光頭男段猛,濯濯牛山就是段大將軍家的傳統,老段就是一光頭,連眉毛都沒有,小段能有幾根眉毛已屬於不孝了,你還敢有頭髮?
家傳的鐵頭功,和雲燁的腦袋撞一起,雲燁感覺就像碰到了石頭,小段搶下球,興高采烈的向雲燁門前進攻,而云燁則躺在草地上數眼前亂冒的金星。
故意的啊!絕對是故意的,作為同齡人中間唯一的先生,天生就和學生是對立的,尤其是在劉獻進行了殘酷的學前教育之後,更是滿心的報復慾望。
幾個老頭不敢得罪,冒犯了老傢伙回到家就會生不如死,得罪了蜀中精英就會吃鴨蛋,結果如上,衝撞了劉獻會痛悔三生,你沒見黃鼠現在滿山鑽洞,就是為了給劉獻找一塊合適家裡用的玉石桌面,還是十二個人的飯桌。
選來選去,只有雲燁最合適,不大不小,不肥不瘦,揍起來舒坦,踹起來沒後遺症。明面上不敢,至於球場上嗎,不是有合理衝撞這一說嗎?
雲燁沒有自己找抽的習慣,所以每回只能站在場邊乾著急,急躁起來跳著腳罵人是常事,所以經常有豬尿泡做內膽的足球向面門飛來的事。
無奈之下,雲侯只好離開球場,去找玉山先生喝茶。。。。。。。
玉山先生的習慣早就改了,他老人家大概也覺得自己沒有趙延陵的天賦,在品嚐過自己煎的茶以後,尤其是在李泰當著他的面吐了之後,就收起了茶具,不再折磨別人了。
本著廢物利用的原則,雲燁接手了老先生的衣缽,苦心鑽研後,自創了一套名曰功夫茶的新方法。
在眾人小心翼翼的品嚐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