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曰暮放到床上,在她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說:“別裝了,趕緊起來脫衣睡覺,都三更天了,明天起不來,你看辛月怎麼收拾你。“
“再拍兩下!您以前都是拍三下的。“那曰暮立刻睜開眼睛嘴裡說著兩下,卻伸出了三個指頭,似乎很希望多挨兩巴掌。
這種要求雲燁自然不會拒絕,在她渾圓的屁股蛋上又拍了好幾下這才罷手,手感很好,怪不得辛月打那曰暮從來都是從屁股上下手。
捱了打的那曰暮立刻就歡喜的把自己脫得光光的,鑽進被子不斷地向夫君忽閃大眼睛,這樣的誘惑雲燁早就不為所動,慢騰騰的穿著睡衣鑽進了被子,那曰暮火熱的身子立刻就貼了上來,八爪魚一樣的纏在雲燁的身上,用手抓著夫君的耳朵這才滿意的閉上眼睛睡覺……
小武本來端著一碗粥過來,結果看到師父抱著那曰暮進了臥房,撇撇嘴,就掰開喚頭的嘴,把一碗粥統統灌進喚頭的嘴裡,這才施施然的往回走,這碗粥熬了一個時辰呢。
喚頭很高興,剛才問小武要粥喝結果小武就給了自己一小勺,現在喝了一大碗,自然心滿意足,關中丫頭的嘴都大,所以也最喜歡吃好吃的,十二歲的小姑娘,正是貪吃的時候,一碗粥喝的急了些,也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挑剔的,搖晃著小姑娘的環環頭緊緊地跟上小武。
回到自己小樓裡的小武兩隻手託著腮幫子瞅著窗外出神,這個時候李義府該成功了吧?他如果連一群地痞都搞不定,活該被龐玉海玩死。
李義府大馬金刀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吃飯,這是整間屋子裡唯一的一把椅子,在他坐上之前,椅子上坐著的是一個滿臉刀疤的大漢,是崇文坊出了名的惡人。
刀疤被人家捆的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躺在地上不斷地叫喚,李義府的一隻腳踩在他的腦袋上,還不斷的把腳搓來搓去。
“狗曰的,讀書人都是陰人,你他孃的陰了老子,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趁著李義府的腳底板離開自己的嘴巴,刀疤趕緊說出來一句話,他很擔心以後沒機會再說這種豪氣干雲的江湖話,驢死不倒架這就是他最終的要求。
李義府把最後的一塊饅頭蘸了菜汁吞進肚子裡,這才鬆開腳低下頭對刀疤說:“你記住了,以後想要對付書院的學生,你最好一見面就不要聽他說話,直接一刀捅死,就會萬事大吉,這樣你才會是勝利者。
你們這群人,既沒有殺人的膽量,也沒有必死的決心,憑什麼和大爺我這樣的書院精英作對,你也看見你那些手下的德行了,三兩句忽悠的話就激動地如同瘋狗,再來三兩句威脅恐嚇的話就立刻鳥獸散,你是怎麼帶小弟的?
別擔心,老子在你們的狗窩裡多待一柱香就他孃的多一炷香的恥辱,等他們從外面回來,我就放了你,你還是做你的頭領,老子註定是要做大官的,不會貪圖你的這點勢力。
你現在告訴我,誰讓你綁架我的,只要說出來我辦完事情立刻就走,我出的那個發財的主意任由你們享用,別以為我是在偏你,你們玩命的鬥毆不就是為了搶奪那些暗娼的份子錢麼?男子漢大丈夫搶幾個活不下去的婦人的賣肉錢,他孃的不夠丟人錢,按我說的去做,你們一定能發大財,天底下最會賺錢的人都在書院,你們算個屁。“
刀疤得著機會從桌子底下滾出來,看著李義府大聲說:“我憑什麼要信你,剛才你打發弟兄們去辦事,自己趁我喝酒的時候一磚頭把我拍暈算什麼本事。“
“憑什麼?老子是書院的學生,文武兼修,就你的那兩下子還打不過我,難道你覺得我這樣的人放著高官不做,回來到你小小的狗窩當瓢把子?只不過我遇到了一點麻煩,需要你們出面而已,怎麼樣?我那個主意難道不足以償付你們小小的付出?“
“可是你捆著我!這不是商量事情的樣子。“刀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