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準備獨佔海盜王的財產,所以有很多的人,冒著最大的風險駛進了魔鬼海,從此杳無音信。
這一回不一樣,一塊鑲著黃金獸頭的木板從魔鬼海飄了出來,經過一些見過虯髯客的老水手鑑定之後,確認這個長著翅膀的猛虎頭,就是虯髯客的標誌。
於是大海再一次沸騰起來,無數人開始乘船出海,勇敢些的居然敢駕著一個小小的舢板就匆匆下了海,抱著對金錢的無比渴望向滔天的海浪發起衝擊。
李容的書房裡,劉掌櫃閉目養神,李容翻看著手裡的信箋,重新將信箋放進信封之後問劉掌櫃:“劉爺爺,虯髯客您是見過的,您老人家認為這個飛虎頭是真是假?”
劉掌櫃睜開眼睛呵呵一笑道:“當年虯髯客被高山羊子所擒,被人家掛在船帆上,老侯爺礙於李靖的面子,就把他救了下了,治療好身上的傷之後,給了他一套工具,一個倭女,放逐到了一個湧浪很高的海島上,想讓他在海島上了此一生算了。
沒想到虯髯客居然能夠從海島上脫身,赤手空拳打下了諾大的威名,縱橫大食海域所向無敵,說他積累了一點財富,恐怕是有的,老朽與虯髯客在這之後又打過幾次交道,都是奉了老侯爺的指令去見他,警告他不得擅自越過海峽,否則殺無赦!
什麼黃金飛虎頭,那就是一個笑話,虯髯客的船上連船帆都是補了又補的破玩意,何來那些華貴的裝飾,以訛傳訛不足信也。
小侯爺,咱家沒必要去找什麼海盜王寶藏,虯髯客活著的時候都需要向咱家進貢,他的那點財富不用去惦記,錢財是咱家最不缺的東西,老朽估計,是有人想要攪亂大海興風作浪,呵呵,大海上實力決定一切,且看著吧,等主謀浮出水面,咱家再動手不遲,一旦動手就將徹底的打入地獄,大海是侯爺一刀一槍打下來的,豈容他人染指!”
李容是正牌的郡王,但是雲家的老人都固執的稱呼他為小侯爺,李容自己也喜歡這個稱謂,不管是在邕州,還是在廣州,從稱呼上就能輕易的分辨出那些是老人,那些是新晉。
“劉爺爺,有一個傳聞很有意思,說是在西面的大海上,也有我雲家的子孫在稱王稱霸,難道除了小壽,小歡,我還有別的兄弟不成?”
劉掌櫃呵呵笑了起來,笑的李容有些扭捏,見李容有些慚愧,劉掌櫃才說:“謠傳而已,咱家就你們三兄弟而已,有一回聽侯爺說,他和你母親乃是上一輩子就有的孽緣,糾纏到這一世來了,所以就有了你。
家裡面的絕色佳人還少了?侯爺這一輩子只有五個夫人,所有的子女也只會來自這五位夫人,侯爺的潔身自好是長安出了名的,雖然傳聞非常不堪,但是我們這些如何會不知道,所以啊,你以後如果在大海上遇到了那個所謂的雲家苗裔,儘管痛下殺手就是。”
李容笑著說:“我總覺得不對啊,那些人似乎對雲家非常的熟悉,您還記得四年前有一封來自大海的信箋,上面提醒我爹爹要注意四面圍攻,還說舉世攻唐的格局已經形成,結果被他說中了,三個月後,我大唐就已經身陷危局,我爹爹也不得不遠赴大漠作戰,您以為這個人會是誰?”
劉掌櫃迷惑的搖搖頭說:“這些年老朽也在思慮這件事情,卻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侯爺好像並不感到奇怪,所以老朽認為,侯爺是知道這個人是誰的,只是不方便說而已。
其實啊,如果高山羊子不死,整個事情就有了轉機,當年在嶺南水師所謂的血夜事件中,侯爺佈下了必死的殺局,高山羊子沒有可能逃脫,整艘船都被炸成了碎片,大帝號在海面上搜尋了好久,只看到殘破的木板,沒有找到幾個活人,根據那些人的口供說高山羊子已經死了。
唉,小侯爺如果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不妨給老侯爺去封信問問清楚就是了。順便問問您和小媛的婚事,公主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