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媽之類的事情。”張逸夫越想越奇怪,“你是不是從來不來啊?”
“想吵架?”夏雪臉色一冷,“這種事還能拿來大喇叭宣傳了?”
“不是不是,就是純粹的關心。”張逸夫十分真誠地問道,“你要真的是特討厭這方面的事,就提前說明,我就不跟你這兒膩味了。”
“以前不是商量過麼?等我準備好了。”
“啊。”張逸夫雙臂抱頭,“男人,是會憋出病來的啊!”
“……這點自控力都沒有?”
“按你的邏輯走,咱們不聊情感,聊科學。動物都有發情期,激素分泌本能求偶,多半雄性是主動一方,因為雄性這方面的激素刺激更嚴重一些。總說男人用下半身思考,那實際上是腦垂體什麼的分泌的東西激起男人本能的繁殖**,就跟吃飯睡覺一樣。你總這樣,讓我怎麼活?我首先是個雄性動物,身兼繁衍重任啊!”
“……怎麼這麼神聖的事情,你一說就這麼噁心。”
“沒什麼神聖的,你需要解放思想。”張逸夫擰著臉,提出了這樣一件事,“你看,我也就是個動物,你覺得那個啥太神聖,要考慮清楚再做,我理解,那在這之前,能不能純粹幫我個忙?不用你付出什麼神聖的東西。”
“什麼忙?”夏雪單純且不解地問道。
張逸夫有點兒害羞了,但再這樣下去自己要憋死了:“就是……透過某種手段,某種不影響到你的貞潔的手段,幫我……搞定這個需求。”
“什麼……手段?”
“就是。”張逸夫伸手比劃道,“手段麼,‘手——’段。”張逸夫委屈地說道,“這不過分吧……你就當是對一個雄性動物的安慰吧,同樣你有需要的話,我也會幫你付出手段,你想的話我還可以付出‘口’段,”
“誰……誰要你的口段啊……”夏雪聽著這下流的事情,不禁有些……有些……有些情不自禁,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張逸夫掌握的那些刺激的技巧與下流的言語,放在這個時代簡直就是催情聖‘手’。
“權當是賜予!”張逸夫懇切說道,“這個問題解決了,短時間我也不會再有什麼非分之想了。”
夏雪紅著臉心下嘀咕半天,她雖面上矜持,但也知道,這段感情幾乎是張逸夫一方付出維持下來的,為了和自己在一起他忍受了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姐姐,當然更難的是忍受自己,轉眼幾個月時間下來了,他依然如最開始一樣不厭其煩且不辭辛苦。
那就,小小的慰勞一下吧……總不能什麼事都是他付出。
“怎麼……弄……”夏雪用細若遊絲的聲音問道。
“嗚哈哈哈哈!”張逸夫狂笑一番,調教開發第一步眼看就要達成了,他眼冒火光,立刻說道,“小時候玩過氣兒槍麼?”
“沒……”
“給腳踏車打氣呢?”
“這個打過。”
“對,就是那個節奏就可以了,手握住,然後上下上下。”張逸夫悉心比劃道,“目的就是把車胎打炸了。”
“那……試試把。”夏雪警惕地說道,“你可別得寸進尺。”
“不會的,我十分知足。”張逸夫說著便解開了褲帶。
“啊!等等……”夏雪立刻轉過了頭,“我能不看著麼?”
“……可以,那你先坐過來。”
夏雪小心翼翼地往張逸夫的防線挪了挪:“快到了告訴我。”
“行,就這裡,抬起左臂……橫向逆時針擺動35°,再往回10°,對就是這個東西……”苦行許久的張逸夫,剛剛被那冰涼的手背觸碰到,就是一陣渾身酥麻,“對對……然後……左手成螺旋定則方式握緊……再緊一些……對……啊唔……可以開始呈來回往復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