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院還有用黃|色的老竹隔了個院落出來,見那男人進去了,才知道那人住在這裡,也就是說,如果這個人是她夫君,那他連正房都沒得住,只能住在這後面的老黃竹圍著院子裡。
長歌的手沒那麼痛了,好奇心又起,拎著裙子輕手輕腳爬到旁邊一棵歪脖子樹上,向男人的院子望去,黃|色的老竹子和“笑風園”隔開,自成一個不大的院落,院中幾棵翠竹,長歌想起了蘇梨白房中的青竹,撇了一下嘴,看來裝高雅是大有人喜歡的,除了那幾棵竹,院裡連株花都沒種,只是風吹過來就帶著一股子濃重的藥味。
再看那院中的房子,卻象個柴房,只是比一般的柴房大上數倍,怎麼看都覺得這房子就是用柴房改的,柴房後面是一大片茂密的樹林,古樹盤結,高聳入雲,時不時還有老鴉傳來的叫聲,僅管是白天,也讓人覺得陰森森的。
長歌知道那個男人真的是自己所謂的夫君,非常失望,同時又放心,那男人給她敷藥時雖不如傅瑤那樣呵護黃珍,但讓長歌在畏懼中又莫名有幾分溫暖,可現在的長歌總覺得溫暖是沒有用的,不能替她遮風擋雨,不能幫助她的長欣,什麼也不能給她。
回到院子裡,徐小如與楊豐祺不知又怎麼了,那楊豐祺說一句,那徐小如就還一句,徐小如穿了件粉色的衣裙,外面穿了件石榴紅的比肩,看上去極是嬌嬈,長歌聽了好一會也不明白兩人到底為什麼吵,但看得出來徐小如不怕楊豐祺,楊豐祺反而還讓著徐小如幾分,長歌不知這裡又有什麼緣故,不過這樣最好,至少沒人關注自己。
第十二章 夫君2
回到院子裡,徐小如與楊豐祺不知又怎麼了,那楊豐祺說一句,那徐小如就還一句,徐小如穿了件粉色的衣裙,外面穿了件石榴紅的比肩,看上去極是嬌嬈,長歌聽了好一會也不明白兩人到底為什麼吵,但看得出來徐小如不怕楊豐祺,楊豐祺反而還讓著徐小如幾分,長歌不知這裡又有什麼緣故,不過這樣最好,至少沒人關注自己。
不知不覺,長歌進青王府有十餘日,再也沒見到那個病態男子出來過,除了上次奉茶,去過正殿,後面再也沒去過了,聽楊豐祺說上房嫌她手笨,不讓去,長歌倒鬆了口氣。楊豐祺根本就沒帶徐小如去過正殿,那宛娘娘卻傳話來,讓楊豐祺不用帶過去了,說是別帶過去惹青王眼煩,長歌還沒見過這樣的事,不過父親在她心目中是沒什麼感覺的,倒也認為天下的父親可能都是這樣。
楊豐祺當著下人的面,用很大的聲音宣佈給徐小如聽的,徐小如聽了咬著帕角,眼圈紅著,象這樣的事無論放在誰身上怕也不太好受。
“笑風園”名義有傅瑗、楊豐祺兩個主子,但傅瑗根本不在正房露面,楊豐祺每日最忙的便是找徐小如的差錯,長歌倒清閒下來,在“離舍”從沒做過女紅的長歌實在沒事又沒有去處,只得在南院跟小梳子做女紅,小梳子人雖小卻手巧,居然做了一手好針線。
長歌也很快發現“笑風園”就象青王府的世外桃源,到這裡來的婆子丫頭,十有九個都是上房,傅瑤和傅珏房裡看不上的,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手笨嘴拙,大多比較老實本分,除了齊侍長和幾個管事有些討厭,劉侍長喜歡去上房說些這裡的八卦,那幾個管事喜歡嚼舌根,抱怨,剩下就是或生或死都沒有人來過問,也更不可能有誰來關心,只要把楊豐祺討好了,就不會太難過。
在王府裡楊豐祺是說不上話的,但在園裡卻是說話算數的主,每個月也是楊豐祺去宛娘娘那裡領給養,雖不多,但一般的小門小戶也還是比不過的,長歌自己的女紅做得不怎麼樣,就把小梳子做的針線拿去交好楊豐祺,這舉動讓楊豐祺更喜歡長歌了,象這種舉動若換在以前,長歌肯定是不屑做的,而且還打心裡看不上這種做法,蘇南和那個男子對她的傷害,直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