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負責人,將車鑰匙交給他,要他命人把車給開回來。
走進屋內發現有些不對勁,怎麼從門外走進來的保安人員帶著大箱小箱的,於是馬上追問芳琪,他們到底想做些什麼。
“他們進屋去檢視有沒有危險物品,以及那些偷拍器材或竊錄器。”芳琪回答說。
我接受保安人員檢視周圍的環境,雖然擺設炸彈是沒有可能,但記者使用的偷拍竊聽器材,卻很有可能,畢竟科技實在太進步了,但性事房則堅持不讓他們進去。
“芳琪,我不允外面的男人走進我們的性事房,畢竟那是我們的閨房,絕對不能放他們進去。”我堅決的說。
“哦!我們的閨房呀!那你記住今天說過的話,外面的女人也不能進去哦!”芳琪向我扮了張鬼臉,小聲的說。
“知道了!總之,沒得到你們的允許,我不能帶其他女人進性事房就是!”我狡詐的說果然,在眾多保安專家的搜查下,搜出些偷拍器和竊錄器,這些記者真是無孔不入,幸好我們這裡是背山面海,而且是間別墅,屋外不會被人從高處監視著。另外,保安負責人帶來幾頭狼狗守著花園,並且向我們建議,最好養幾頭狗,可以防止有人攀牆進來擺放或偷東西,我接受他們的建議。
“芳琪,買狗的錢能否記在帳單上?”我開玩笑的說。
“別玩了,問問父親想吃些什麼,我好安排人替我們買菜。”芳琪說。
“琪姐,不用問了,巧姐剛才已經問過父親,他知道我們昨晚沒睡過覺,所以不想妨礙我們,趕著回家。”靜宜說。
“哦!保安的人會送父親回去,我去安排一下。”芳琪走去通知保安人員說。
奇怪,怎麼感覺少了一個人似的?想了一想,原來還未見過豔珊,於是問靜宜,豔珊跑到哪了。靜宜回答說,豔珊不放心迎萬一個人留在警局,所以到警局陪她。真沒想到豔珊對迎萬會如此的好,如果說她們不是前世便認識,恐怕很難解釋她們為何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能建立師徒情深的一面。
保安人員忙了一陣之後,終於上前向我們交代一切。
“謝大狀,這裡的環境已沒有問題了,我們會留下兩部七人座的房車,還有十個人和三頭狗,如果你們要外出,我們公司會另外安排人手在目的地等候,這點你大可不必擔心,如果可以預先通知,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而你們在屋內,可以放心自由活動,我們不會進屋打擾,吃和喝亦無需你們供應,還有,換班的時候,你們有權分搜查他們的身體,這亦是我們公司對客人提供保障的專案之一。
“好的,謝謝你,勞煩你們多照顧這位老人家。”芳琪說。
“我們會的,請放心!再見!”
保安的負責人說完後,我們便送父親和鄧爵士上車,直到車子駛出馬路後,我們才走進屋內,僥倖的是記者對父親不感興趣。
父親和鄧爵士離開後,原以為事情告了一段落,可以暫且輕鬆的喘出一口氣,但芳琪和師母的秘書已經來到了門口。她們兩個可沒我這樣好命,有很多檔案趕著要處理,秘書除了把檔案帶到家裡外,師母還要和兩位不知什麼身份的女職員開會,巧蓮則負責招待她們,而且還要準備午飯給她們,看來這個會議是長途賽。
芳琪有很多重要的檔案要處理,由於有些是法庭的秘密檔案,規定只能在私人的房間裡翻閱,所以只好讓出書房給她們了。然而,師母的檔案則方便多了,亦沒什麼秘密可言,甚至可以給我過目,因為她今天是忙著殯儀館的買賣檔案,試問老闆有什麼不可看的呢?
當師母向我報告殯儀館帳目的時候,我意外地察覺自己對錢財方面的事,並不重視亦不感興趣,甚至不想知道自己有多少財產。
我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種心態,於是好奇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