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寶金自言自語的說:“你這番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似,無常夫人因為有了無常真人,最後成了大贏家,而我孤軍力戰,落得身疲力竭的下場,而且每當眼看即將成事,總是殺出個程咬金破壞一切,險些還要陪男人上床,難道我真要順應天命侍二夫,才能突破厄運,看到將來,不可能…我不可能出賣自己…陪第二個男人上床…不可能…”
苦待多時的大好良機,終於出現我的面前,乘虛而入的無賴手段,更是我的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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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上一句說:“你的生命沒有第二個男人出現,那是你前世債仍未還清,所以上天要你繼續受苦,天地間講的是陰陽之合,你得不到烈陽照暖,必遭寒陰所侵,這也是性無能的周先生,為何仍可四處拈花的原因,每當他拈上一朵花,你便多受一份寒顫,只有烈陽之焰能為你驅寒,待你身上寒雪盡溶,烈陽之光,必將周先生枯乾,而那時候的你,如無常夫人那般,化身成為苦盡甘來的楊寶金。”
楊寶金恍然大悟的說:“你是指彼長我消的意思?”
我仰天長嘆的說:“天機不可言盡,當日為了鳳英,我…”
楊寶金點頭聲道:“我不想你洩漏天機再遭不測,你的意思我懂了,不要說…”
我即刻補上一句說:“希望你真的懂,尤其是那可怕的變數,真是防不勝防。”
楊寶金緊張追問說:“什麼是可怕的變數?”
我欲言又止的說:“變數可是天機主要的關鍵,我怕說給你聽,又會再遭天遺…”
楊寶金突然握著我的手,柔情似水,輕輕的搓揉說:“能否透露一點呢?”
我苦笑的說:“透露一點,和全部說給你聽沒有什麼分別,天機呀!”
楊寶金開始焦慮不安,將原本揉搓我手背的玉手,移到我的肩膀上說:“為何上次你肯對鳳英說,我就…”
楊寶金終於上勾了,但我知道此刻不能提出條件,畢竟城府越深的人,疑心和自我保護性越重,倘若想要捅破這個關口,只能輸送更多的訊息給她,總之,得到越多的資料,她的思緒就會更凌亂,正所謂捉大蟒蛇的最佳方法,就是餵飽它。
我不提出任何要求,並且大方的說:“我沒打算不對你說,只衡量著值不值得對你說罷了,以你現在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環境,而且面臨終結的一幕,我要是不說的話,恐怕將會是我一生的遺撼。”
楊寶金錯愕一問:“終結的一幕?”
我點頭稱是道:“最陰寒之氣已出現在你面前,而且步步逼進,你剛才說得沒錯,靜雯是來分你周家財產的女人,亦表示你周太太的身分很快會被她取代,所謂的變數,就是周先生一旦與她陰陽交合,在如魚得水的情況下,得不到烈陽照暖的你,將難逃被打入冷宮的宿命,加上無常夫人的手段,恐怕你將一無所有的離開周家大門,或者抱著周太太的身分,瘋顛過殘生。”
楊寶金嚇得整個人從石椅上跳了起來,驚訝的說:“不會吧?你是在嚇呼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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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定神閒的說:“我從不拿風水神數來開玩笑,更別說是天機了,你不妨冷靜的想一想,事情是否比以前嚴重了,是否該進入尾聲了?諷刺的話,也要說一次,周先生肯當你是發洩性慾機械,那是你的福氣,陰陽仍算交合,起碼還有微弱的烈陽之光為你驅寒,一旦他不再碰你的時候,一切的權和利,也會離你而去。”
楊寶金難以接受的說:“沒想到我的命會這麼苦,可笑的是,被男人當作是洩慾工具,當個連妓女也不如的低賤女人…竟是我的福氣…真可笑…”
最後一劑藥,亦該加重份量了,我接著說:“寶金,天機我已經洩漏了,不該說的也都全說了,我現在到洗手間,讓你好好獨自的想一想,免得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