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些定力了,畢竟打狗看主人,他始終要給邵爵士一點面子。而我在這房間裡,算是最窩囊的一個,別說出言認錯,就算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鄧爵士,請把你的雪茄熄了,或者到外面抽。”芳琪說。
鄧爵士瞪了芳琪一眼,氣得把手上剛點的雪茄,生氣的丟在地上踩熄。
看見鄧爵士憤怒的表情,我猜他是想著,手頭上還有哪一位大律師是他認識的。害他為了我而受芳琪的氣,真是過意不去,我悄悄用眼角,瞄了冷豔的芳琪一眼,心想要是她真的打不贏這場官司,我肯定把她給奸了,才甘心入獄。
“算了!若瑩,開始吧……你先把那個莊智昌警長,還有他們的總督察黃軍,一起叫進來,我要先見見他們。”芳琪說。
“是的!”若瑩應了一聲,轉身走出房間。
我開始佩服芳琪的記憶力,剛剛聽過一次的名字便能記著,而我就記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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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鄧,你別怪小侄女,她辦起事的脾氣,有時候我也控制不了呀!”邵爵士說。
“邵爵士,你別這樣說,我和師傅算是在人屋簷下,明白的。”鄧爵士這句話擺明是說給芳琪聽。
“龍生,人人都是生長在法律二字的屋簷下,若你是犯了法,就不得不低頭,可別指望我會替你洗脫犯下的罪行,我只是讓你得到公平的栽決,明白嗎?”芳琪望著檔案說。
“邵……她……”鄧爵士氣得說不出話。
“老鄧……由她……大事重要……大事重要呀……”邵爵士拍拍鄧爵士的手說。
“知道了。”我說。
“你可以叫我謝大狀,或者謝芳琪大律師。”芳琪瞪了我一眼說。
“知道,謝大狀。”我小聲的說。
“龍生,把你的經過說一遍,記住我要的是坦白。”芳琪說。
“謝大狀,現在恐怕來不及說,莊警長和黃軍總督察要來了。”若瑩說。
“若瑩,外面的人上七樓,請黃總督察下來,這趟路來回約十五至二十分鐘,你出去到現在,也只不過是五分鐘,怎會來不及?你要好好學習如何計算時間,出庭對質,計算時間這一環,是十分重要的。”芳琪說。
“是!大狀,受教了。”若瑩說。
“龍生,可以開始了。”芳琪說。
我真佩服芳琪的能力,於是將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師傅,不會吧?你中了迷煙黨?”性子急躁的鄧爵士大聲說。
“鄧爵士,請別打斷我的問話。”芳琪說。
鄧爵士張開嘴巴說不出話,最後把頭轉到另一邊,哼了一聲!
“龍生,你醒來後,發覺身上有傷痕嗎?”芳琪聽我說了整件事,只問我這一點。
“謝大狀,沒有。”我向芳琪說。
“我問你的是,“發覺”兩個字?意思是要問你,有沒有檢查過自己的身體?請留意我的用詞。”芳琪雙眼瞪著我說。
“哦!明白,我檢查過沒有傷痕,謝大狀。”我說。
“肯定?”芳琪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
“謝大狀,我肯定沒有!”我非常肯定的說。
“若瑩,快記下這一點,外面的人要到了。”芳琪說。
“是的,大狀。”若瑩點頭說完後,馬上記下我說的話。
果然,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芳琪說。
莊警長陪同肩膀上有三粒花的總督察,和一位肩膀有花的警官走進房間。
“謝芳琪大律師。”芳琪遞了一張名片給三粒花的總督察。
“我是尖沙嘴、重案組、第三隊副指揮官,黃軍總督察,他是陳炳文督察,也是負責這宗案件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