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我不想再與你爭吵下去,你問章敏這個當事人,到底是我對,還是你錯就行了”父親把章敏扯入話題裡說。
父親的腦筋轉得真快,開始便講些話討好章敏,最後要芳琪問章敏的意見,試問一個急於為母報仇的人,怎會幫芳琪說話呢?
“好!章敏,你認為我說的話有理由嗎?”芳琪轉問章敏說。
“琪姐,你說得沒錯!即使母親臨死前,看見我手刃仇人,相信她只會死得更難過,更別說安心了。要是龍生殺的話,母親會較安心,起碼女兒不會有事,可是邵爵士就慘了,輕則少了個兒子在身邊,重則白髮人送黑髮人,而你們這些女人則以淚洗臉,度日如年,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章敏感嘆的說。
“哦!開竅了?好事呀!”迎萬拍手叫好的說。
相信除了迎萬拍手叫好之外,在場的所有人會和我一樣,對章敏剛才說的那番話,不是感到驚訝,就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感情的印象分肯定增添不少,起碼父親亦無話可說。
“爸,聽見了?”芳琪得理不饒人的對父親說。
“罷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總之,以後我的生辰或死忌,都不想康妮出現我面前,全都出去吧,我要睡了!”父親嘆氣的說。
“芳琪,我們走吧,讓爸爸多休息,別再吵了。”巧蓮勸芳琪說。
“爸,對不起……”芳琪說完後,眼睛溼溼的離開病房。
“好啦,可以和龍生去龍猿山了!”仙蒂興高采烈的說。
我們補上一句“多多休息”後,即刻離開父親的病房。
我們被父親趕出房間之後,便到婷婷的病房,堅強的芳琪突然忍不住在我們的面前哭了起來,我們十分的驚訝,畢竟一向倔強的她,不可能輕易流下眼淚,何況還是在我們面前,看來她受的委屈夠辛苦的。
“芳琪,別這樣,讓人看了會偷笑。或許這樣吧,伏在肩膀上哭,這樣她們便看不見你的醜樣……”我安慰芳琪說。
“我沒事……龍生,剛才我是否太過分了呢?”芳琪問我說。
“芳琪,其實你剛才說的一切,我們都十分支援,但是父親不能太激動,所以我們都不敢激怒他,況且他昨晚到現在還未進食,心情難免比較暴躁,好比龍生說急躁的人只會閉上眼睛,張開嘴巴,我想只要紫霜的病情有好轉,父親冷靜個幾天,自然會接受你說的話。”巧蓮為芳琪遞上紙巾,盡力安慰芳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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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姐,我沒事,不用替我擔心。剛才哭的原因,是氣自己為何在這個非常時期,要令他老人家生氣罷了……”芳琪慚愧的說。
“其實我們要感謝章敏才對,她剛才說的那般話,應該令父親得到很多啟示,有時侯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呀!”我不禁喟然而嘆的說。
“章敏,你會怪我剛才和父親說的話嗎?對你是否太自私呢?”芳琪問章敏說。
“琪姐,我從沒有想過要怪責你,亦不重視什麼自私或不自私的問題,因為昨晚我想了一夜,似乎想通了很多事,但又很多事想不明白,為何你們這麼多女人可以同時侯分享一個男人,甚至讓好友分享自己的男人,一點也無所謂的,實在是想不通,但有一點我卻想通了,就是母親想我怎樣活下去。”章敏說。
“章敏,看來你真的想通了,好比迎萬小姐說你開了竅,其實報復只是一種衝動,能放下心中的仇恨,才是最大勇氣,寬恕則是仁慈的佈施,至於章錦春這個仇人,就讓法律去審判,即使他逃得過法律,亦難逃上天對他的懲罰。
“對!放下仇恨需要很大的勇氣,好比我放下養父的陰影……”豔珊不勝感喟的說。
“章敏,剛才你說想不通為何芳琪她們可以分享一個男人,如果我說是緣份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