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以風水師的身分告訴你,你除了接受命侍二夫的命運外,其它什麼決定都是死路一條。”
楊寶金想了一會說:“因為靜雯的出現,所以我不能再拖延時間了?必須趁她未與周先生結合之前,儘快找一個男人?”
我點頭的說:“沒錯!不過,我要先宣告一點,由於靜雯身上有赤煉神珠的靈氣,一旦周先生與她結為一體,那我不敢擔保你侍了二夫,能否抵得過他倆的氣勢,畢竟神珠的靈氣難以估計,但是你早一天侍了二夫,不多不少,肯定能阻礙他倆結合之期,至於能否趕在周先生得到靈氣之前,迅速將他剋死,那是你的運氣。”
楊寶金緊張的問:“成功的機會率有幾成呢?”
我問說:“什麼機會率有幾成?”
楊寶金狠狠的說:“剋死周先生的機會…”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是十加一的難度,我怎會知道周先生會不會死,故必須好好的想一想作答,但我知道在楊寶金面前,猶豫不是問題,最主要是裝上幾分謹慎,和想出一些可以迎合她的合理論點,這樣不但有說服力,還可以搏取更多的信任。
我想了一會,胡亂的瞎說:“嗯,一般正常的命理推算,倘若你侍了二夫,在彼長我消的情況下,周先生肯定過不了今個冬天,問題是無常夫人的出現,千萬別低估了她,她以前可是天狼君的師妹,而且在無常真人身上,又學到另一派命數之學,恐怕她推算靜雯結合之期,因有所而察覺,暗中耍手段對付你…”
楊寶金冷淡的說:“聽你這麼一說,我算是明白了一切,如果侍二夫,就有一個賭的機會,如果不侍二夫的話,就是死路一條,說到底,我僅有一個險中求勝的機會,對嗎?險中求勝呀!”
我釋放心大石的說:“對!僅有一個險中求勝的機會!”
楊寶金垂頭喪氣的說:“恐怕險中求勝的機會也沒有…”
我不解的問:“為何呢?”
楊寶金既憂愁又沮喪的說:“侍二夫談何容易,我肯定辦不到,勿論我的身分或知名度,一旦見了床,恐怕雙腿已急著往門外逃,再說,即使可以克服心理的問題,但另一個男人去哪找呢?萬一找上命格刑剋我的人,不就更糟糕嗎?況且我也沒這個膽量去試…”
談了這麼多的問題,終於談到了正題,楊寶金說得沒錯,以她的身分和知名度,要她紅杏出牆並非易事,即使我的惑言令她入陷,那也只能得到她張開的雙腿,卻得不到她自願投入ML之心,要是與香江小姐上床,到頭來只享受是一具毫無情感的肉身,那可是十分的無趣和浪費,必須再想想法子,務必要心肉兩得…
我說:“想要得到命格不刑剋你的人,這又有何難?問題是找一個能令你抵擋赤煉靈氣壓迫的男人,那就有些難度,當然能否遇上又是一個天意。”
楊寶金疑惑一問:“世上真有男人可令我抵擋赤煉靈氣的壓迫力?”
我肯定的說:“有!你也認識的!”
楊寶金緊張的問:“誰?”
我回答說:“我!”
楊寶金驚訝的說:“你?”
我點頭稱是,楊寶金則以十分疑惑的眼神,不停在我身上從頭到尾的看過數遍,接著從石椅站起身,閉目沉思,默不作聲,低頭踱步,不知在猶豫些什麼的,還是在想著些什麼的。
數分鐘後,楊寶金坐回石椅上,十分嚴肅的說:“龍生,你今晚所說的,和所做的一切是向我使詐,目的是想誘我陪你上床,以報你當日下船受我奇恥的大辱…”
我好奇一問:“何出此言呢?”
楊寶金一對聰慧的目光,直射在我身上說:“你要我擺下周太太的身分,從裝扮逛街到此處,目的是想我疏於防範你之心,信任你的惑言,續而上當,陪你上床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