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接觸其微露出一點影子,因果不可怕,逃避卻不是一個修行人應該採用的態度。
想到此,柳致知走出了門,手中掐訣,光華一閃,人已消失在原地,這是他用遁法而去,在金丹未成之前,一遁之下,不過數里,再遠是力所不能及,現在不同,數十里內,轉念即至,在一處山林的半山腰,柳致知憑空出現,接著又消失,再次出現,便出現在天坑邊,身上略有些不適,柳致知知道遁法並不能無限施展,這不是他法力問題,遁法實際上是一種搬運,將自己藉助天地一種資訊能場,自身**化入那種頻率之中,產生共振,在意識干涉下,在另一處脫離,如果短時間內連續施展,身體會受到那種能場中資訊影響,甚至會可能被同化,不能從其中脫出,從而化入天地之間,人就徹底失蹤。
體內靈光自然流轉,身體不適消去,再看不遠處兩人,柳致知皺起眉頭,雖不知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這兩個人都讓他不舒服,那個持槍之人人很瘦小,卻給人一種jīng悍的感覺,年齡卻不小,有五十左右,手中槍也不是制式的槍,顯然是一種自制的火器,估計就能發shè一二發;而那個赤手空拳之人,比他年輕了許多,不過三十出頭,看起來比持槍者強壯得多,雖然並不那麼高大。但渾身肌肉墳起,平時肯定是經過大量鍛練,不過眼睛之中,卻透出一股兇狠。
“你有種開槍啊,老東西,那幾個兄弟是不是你害死的。”這個赤手之人咆哮著。
“不是我害死的,是他們自己自相殘殺,當初我們幾個走南闖北,不就是為了一個錢。他們為了爭奪那個寶貝,張虎俊,你不要過來,不要逼我開槍!”老頭一邊後退,一邊叫到。
柳致知聽到這兩人的話。立刻明白了,這兩人是同夥,不知幹什麼勾當,得了一件寶貝,相互之間為了奪寶,自己人相互出手,這倒是很老的橋段。柳致知頓時失去了興趣,自己居然為此事特地用遁術趕來。
就在柳致知準備撒手不管之時,又有人來了,柳致知本來出現之處就不在那兩人視線之內。天坑附近,樹木並不多,但柳致知要藏起來很容易,身體一閃。站到一棵樹後,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幫人,身上還帶著武器,卻不是jǐng察之類的公職人員,在華夏,這種情況很少。
“張新國,張虎俊,你們兩個叔侄怎麼翻臉了,這地方不錯,人一死,往於坑中一扔,根本找不到,你們倆真會選地方。”為首一人拍掌說到,柳致知見來的一共五人,說話之人卻是一副好皮囊,身著西裝,人也很英俊,臉上還帶著迷人微笑,年齡不過三十出頭,有一股成熟的風度,後面四人也是一身西裝,在那人拍掌之時,後面四人手從懷中抽出,四支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張新國步侄兩人。
“金大少,你要幹什麼,上次我們之間交易不是結束了嗎?這次我們沒有惹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張新國手中自制手槍指向金大少,而張虎俊也停了下來。
“沒有什麼意思,聽說你們這次得到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貝,很想見識一下。”金大少淡淡地說。
“大少,你想看東西,只要說一聲就成了,何別這樣勞師動眾?”張新國放低的姿態。
“張老頭,你還想給我裝糊塗,今天正是找你們算賬的,還好意思提上次的事,上次那件銅佛,說是宋代的,居然他媽的用假貨來騙我,讓我在老爺子面前丟了一個大臉,還有上次一起賣給我的野生鐵皮石斛,也是假貨,今天得好好與你算算總賬。”金大少陡然破口大罵。
“金大少,你可講講良心,我怎麼敢賣假貨給你,你當時也是當場請行家驗貨,也證實是真品。”張新國連口叫屈,柳致知在一旁看得有些奇怪,他雖隔得遠,但卻清楚看得清張新國的表情,的確不像說謊。
就在此時,柳致知目光又移開,目光投向另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