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不是什麼大事,沒有必要管他,對於東瀛人,柳致知與他們打交道多了,不過都是敵對,他對東瀛人說不上好感,知道一個國家的人有好有壞,但政府方面,柳致知絕對沒有什麼好的感覺,雖然柳致知也知道,不能以成見看待一個事情,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不應該住於從前的印象。
柳致知將此事拋之腦後。他是修行者。不想過多捲入其中。剛好,他收到一個資訊,是龍謂伊發出的資訊,邀請柳致知三人去東海一遊,得到此資訊,柳致知通知了宋琦和賴繼學,兩人得到此訊息後,也很高興。
三人在海邊等待。夜幕下,大海微起著波濤,時間還早,三人也不著急,正在海邊上閒聊之機,一個人在前,後面卻有人追殺,柳致知一皺眉,他看出來了,前面一個人看似逃。實際上是想將後面的追殺者引入無人之所,而且。這個人正是溫可求。
見柳致知遠遠望著幾人,而追殺中幾人卻沒有在意柳致知三人,宋琦和賴繼學也不僅皺眉,他們雖不認識溫可求,但也從追殺者的身份中知道他們是誰,誰叫他們一身忍者服,柳致知也奇怪,他們這次很猖狂。
見他們一直向海邊來,這件事既然遇上,柳致知就不能不管,柳致知不知道的是,這次是東瀛忍者大出動,東瀛人,一直以來,並看不起華夏,就是官方也一樣,黑龍會並不是官方,他們得到訊息,當即抽調其在華夏諸省的力量,齊聚申城,官方雖沒有行動,但也保持沉默,一到申城,便分為兩部分,一部分牽制特殊部門,另一部分,便搜尋溫可求,華夏方沒有想到黑龍會敢如此,一剎那被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溫可求沒有想到柳致知在此,他今天的本意找一個無人地方,不想撞見柳致知,他一見柳致知,心中一怔,不由停下腳步,他見識過柳致知的能力,見到柳致知,又看見宋琦和賴繼學,也看出兩人是修行人,當下一拱手:“見過幾位道友,幾位道友請回避一下。”
“八格,果然有埋伏,支那人就是卑鄙。”不等柳致知回答,東瀛人已追了上來,一見柳致知待三人,為首一個灰衣忍者叫到,六個忍者呈半包圍之勢圍了上來。
柳致知一見脫身事外是不可能的,冷笑道:“在華夏如此猖狂,可見平時口上說的一套,做的又是一套,也罷,打發你們,我們還有正事。”說完,也不見如何作勢,連法寶也不用,直接一個崩拳,身影一閃,別人沒有看清楚,已到了灰氣忍者身前,灰衣忍者大驚,身影一晃,就要遁走,已經遲了,這一拳,意在拳先,整個鎖定了灰衣忍者,灰衣忍者眼睜睜看到一拳就這樣擊在他的胸口,清清楚楚,卻沒有一絲辦法。
一拳擊實,他的胸口好像一瞬間凹陷下去,灰衣忍者眼中露出不願相信的神色,仰面倒下,連身體都沒有離開地半步,一招都未接住,便自殞命。
在柳致知動手的同時,賴繼學等人動手,賴繼學卻不是用的國術,他手中印起,口中一連串咒語,手一翻,一條火柱出現,用的卻不是他的地師技藝,而是在中東所得到的祭司的技藝,火柱顏色發紫,只向對方撲過去。
那位忍者刀一擺,身影消失,火柱猛然散開,呈大片扇形,那位忍者剛從旁邊顯出身來,那散開的火柱好像有生命一樣,又聚成一柱,正燒在身上,忍者吃了一驚,不過並沒有害怕,他們衣服是避火的,還有,他們懂得避火訣,手結印,很有範的擺出一個姿勢,心想,這點火勢算什麼。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此火不同於普通凡間火,它不是那種低階避火訣所能防的,忍者沒有想到,他正擺著姿勢,身體一下子成了一支火柱,慘叫聲一起,連忙拍打,可是,火神傳給祭司的火豈是一般火,不一會,便寂然不動。
宋琦也動了,他沒有用法術,自從服用易筋鍛骨散後,他又練習了太極拳古架,雖比不上賴繼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