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不可能這樣行若無事。
柳致知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手一動,殼粉紛紛揚揚從指縫中落下,卻把松子仁拋進了嘴裡,說:“其實,在野外能做到這個程度,算是不錯了,要是在室內,可能味道會更上一層樓。”
“華夏不愧是美食國度。”不愛說話的偽裝者感嘆到。他們似乎和柳致知達成一個默契,誰也沒有提及異能的事,他們當然能看出,班傑明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眾人圍著篝火,連吃邊談,這堆篝火就在山洞前,他們說了一會話,紮下帳篷,教授又在外圍設下幾個小機關,作為警戒裝置,便開始休息,柳致知也在篝火中加了幾場木頭,便進入山洞,地方已經選好,用枯枝和衰草早已佈置好一塊地方,柳致知倒在上面,頭枕著胳膊,依睡功閉目煉功,在其他人看來,他是進入夢鄉,實際上柳致知卻清醒得很,他調整自己呼吸,周圍空氣似乎一瞬間,變得安靜聽話起來。
柳致知並沒有睡,只是在閉目調息,他的靈覺卻鋪開,由於靈覺是被動的,並沒有什麼波動,範圍也不大,柳致知現在的層次,靈覺不過裡許,但好處就在於別人一旦進入他靈覺的範圍內,並沒有感覺。
時間進入深夜,篝火已小了下去,柳致知起身,又添了一次柴火,接著睡了下去,他依然沒有入睡,柳致知並不瞌睡,但他如果要睡,也是很容易,不過他始終保持一絲清醒,感受山間寂靜的夜。
他睡在那裡,不過眉頭輕輕地動了一下,有人來了,這個人很謹慎,遠遠在他們的視線外站了一會,見沒有動靜,便又向前走了一段,卻不知被柳致知知道得一清二楚,這次柳致知感覺出來,剛才他才踏入警戒圈,由於距離較遠,柳致知又沒有用神念,並不太真切,隨著他的靠近,柳致知知道他是誰了,來人正是南韓樸文素。
他來幹什麼?在深更半夜的,獨自一人,是針對教授四人,還是針對自己,柳致知自信他們不知道自己存在,看來,是針對教授四人。
他漸漸近了,在幹什麼?他看了看周圍的形勢,然後估計了一下,在幾處人最易縣走的地方,從腰間取出一些針一樣東西,悄悄佈置起來。
柳致知明白了,這是暗算,如果自己等人不知道,一腳踩上去,不知這針有沒有毒,就是沒毒,恐怕也會負傷,那這支隊伍算是廢了,只能退出,看來,他們也不是善人,完全是使陰招,柳致知饒有興趣在靈覺中盯著他。
見他佈置好了,柳致知覺得不嚇他一下,實在是沒有天理,在樸文素佈置好之後,見眾人都沒有醒,鬆了一口氣,正在這時,忽然,頭頂上一陣冷風,不好,樸文素忙將身體一偏,差點踩進自己佈下陷阱,身第一個想法是被發現了,身體一越,如同箭一樣,倒退而去,臉還是給什麼東西打中。
火辣的疼,倒縱之後,他才發現,是一隻夜梟,也就是貓頭鷹,心中才放下一顆心,摸了一把臉,感覺手上溼漉漉的,不禁心中暗罵,但他不敢報復,貓頭鷹不知飛到什麼地方,即使知道,他也不敢,一旦出手,肯定會驚動那邊的人,只好忍氣吞聲,他卻沒有發現,臉上的血液中似乎有幽藍的光華一閃。
等他走後,柳致知睜開了眼睛,那隻貓頭鷹是他所驅使,雖然柳致知並未學過什麼驅獸,但他會驅蟲,加上他現在什麼修為,神念只是微微一動,在他靈覺內的一棵樹上的貓頭鷹便飛了起來,雖然不能長時間控制,但控制一下,還是能做到,柳致知不僅要嚇他一下,還悄悄地下了蠱,雖然沒有蠱蟲,但有資訊就足夠,即使達不到阿梨那種神鬼莫測的層次,也不能置人於死地,但暫時用一下,還是有奇效。
柳致知又閉上眼睛,一個人影又出現,這個人卻很強,柳致知皺了一下眉,來人是馬歇爾,他不休息,跑開幹什麼?
他和樸文素不同,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