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家茶樓,還未進去,二樓一個窗戶開啟,宋琦向他招手。
柳致知進入茶樓的二樓包廂,裡面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年人,柳致知一進入,宋琦向那人介紹到:“崔老闆,這位就是我剛才跟你提到的柳致知,羅璜大師的學生。”
又向柳致知介紹道:“這位是崔鍾雷老闆,此處著名的玉器收藏鑑賞家,也是比德坊的老闆,他知道一些訊息,也許能幫助我們。”
“崔老闆,久仰久仰!”當然這是客套話,柳致知拱手為禮。
“聽宋先生說柳先生是羅璜大師的弟子,幸會幸會,對於羅大師這次遭遇深表同情,我也希望我能給兩位一些幫助。”崔鍾雷也一拱手說。
三人坐下,柳致知問宋琦:“宋兄,有沒有線索?”
“有一些線索,有一個人可疑xìng比較大,就是原來鑑玉齋的孔隨金,昨rì打電話給崔老闆,說有些jīng品玉器想賣給崔老闆,約崔老闆明天看貨,此人前一階段鋪子被抵了出去,據說是因為欠賭債的緣故。”宋琦說到。
“原來是他,看來他的名聲在這一帶不怎麼樣。”柳致知嘆道。
“柳先生也知道此人?”崔鍾雷有些奇怪,問到。
“我之前不知道此人,在來此路上,合乘一輛計程車時,遇到本地一個乘客,說起了他。”柳致知說到。
“那個乘客是誰?”崔鍾雷有些奇怪。
“她叫舒瓔,說也是做玉器古玩的。”柳致知說。
“原來是這個丫頭,她知道倒也是正常,她可是本地玉器古玩界的後起之秀,開了一家品古齋,擅長鑑別古玩古玉。”崔鍾雷點頭說。
“崔老闆可知孔隨金的落腳地方?”柳致知又問到,他不想夜長夢多。
“他現在應該在黟縣鄉下,黃山市自從他將鋪子抵了出來,便沒有落腳處,我與他打過交道,知道他鄉下的地址,已告訴宋先生了。不過兩位是外鄉人,恐怕多有不便,聽說孔隨金可不是一個善碴子。”崔鍾雷善意提醒到。
“多謝崔老闆提醒,他與當地jǐng方有沒有什麼瓜葛?”柳致知又問到,一個人在地方不是善碴,一是有類似幫派或黑社會背景,最簡單能喊一幫人對付外人,這種情況柳致知並不擔心,憑他身手,很容易擺平,甚至可以藉助jǐng方力量,將之繩之以法;第二類,就是與官方有所勾結,這種情況下,對方可能借助jǐng方力量,對付柳致知,柳致知雖不懼,但也比較頭疼,更多情況下,柳致知就會暗下手。
“這倒沒有聽說過,他與jǐng方應該沒有瓜葛,就像他欠賭債,別人甚至用jǐng方對付他。”崔鍾雷的話讓柳致知放下心來。
“多謝崔老闆,此情容以後報答。”柳致知說到。
“柳先生客氣了,小事一樁,以後我去申城,想見羅大師,到時還請柳先生幫忙。”崔鍾雷說到。
“沒問題,如果追回失物,我老師感激還來不及,當然不會忘記崔老闆的幫忙。”柳致知說到。
告別了崔老闆,柳致知和宋琦上了計程車,讓司機直接開車去黟縣,對付一個孔隨金,還犯不上讓柳致知和宋琦小心謹慎,如果是他所犯的事,直接拿下,交給jǐng方;如果不是,那就繼續尋找。
柳致知和宋琦出發時,已是下午三點多鐘,車子到了目的地,已是五點多鐘,冬天不比夏rì,正常六七點鐘天就黑了。
柳致知和宋琦在村外不遠的公路上下了車,此處山丘眾多,這個村莊陷在幾山之間的平地上,好在有公路在村外二里多外透過,兩人踏上通往村莊的石子路上。
到了莊子上,柳致知問了村頭一戶人家,孔隨金住在哪裡,這戶人家告訴兩人,是村那頭的第二戶,柳致知謝過,和宋琦沿著石子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