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隨著腦袋的探出海面,原本已經一半沉入海面的凌波宮,這會已經大半進入海里。
江雪女瞪大眼睛看著那隻巨碩的腦袋,喃喃的喊道:“江歸——江龜——”這時她儲物袋裡的金鑰越發躁動不安,江雪女不由將金鑰從儲物袋中取了出來。
在金鑰取出的同時,那隻腦袋也突然轉向了江雪女,悶悶的聲音在眾人耳畔響起,“你們是我主人的血脈?”
眾人因反應迅速的關係,這會已經逃得很遠了,巨浪對他們有影響,但影響不是太大,也因為離得遠,姚淺大致能看出這隻探出的大腦袋有點像烏龜。
她想起月清之前跟自己說過,寒光現在關閉洞府前只留了一隻烏龜看守洞府,再聽到這問詢聲,聯絡之前巨龜跟林凌波的對話,她大致明白了事情經過,她不假思索道:“雪女是寒光仙子的血脈,我們是陪她來找遺府的朋友。”
江歸看著傻乎乎的江雪女,再看看冷靜沉穩的姚淺心中微嘆,主人真是神機妙算,“你們隨我進來吧。”說罷江雪女手中的金鑰驀地爆發出一陣白光,將五人連青傘、船隻全部罩住,頃刻之間,白光散去,姚淺五人不見蹤影。
姚淺眩暈片刻之後,感覺身體正重重往下沉,她不假思索地御氣飛遁,同時神識掃向四周,發現自己處在半空之中,下方是一座雪山,山上中滿了一朵朵晶瑩剔透、猶如冰雪雕成的蓮花。
“啊——”耳畔江雪女的驚呼,讓姚淺輕嘆一聲,不假思索的拉住了她,“小心。”她帶著江雪女緩緩降落在山頭,“敢問前輩讓我們來這裡是為何?”
她已經確定那頭烏龜就是月清說寒光仙子的靈寵,但這會離寒光仙子隕落都好幾千年了,誰知道這位有沒有叛變?就算沒叛變,這位應該也受了林凌波的欺騙,搞不好還受了幾百年的苦,萬一黑化了怎麼辦?
一名白髮雪膚銀眸的女子出現在兩人面前,她望著看不出什麼表情的姚淺,再看看一臉懵懂的江雪女,她壓下心中的惋惜,溫聲問江雪女:“主人不是說讓大家都來遺府嗎?怎麼就你一個人來?”
當初小主人生了三個小孫孫、小孫女,主人還十分高興地給三人都準備了長命鎖,三個後代怎麼也能繁衍數百名族人吧?怎麼現在就只來了一人?餘下的人都被她撇下了?江歸看著江雪女的目光有些冷然。
江雪女難過道:“江家就我一個人了。”她聽母親說過,自家祖上最厲害的時候,族人有幾十人,但很快就沒落了,最後江家就只剩自己一支獨苗了。
江歸聞言怔了怔,隨即輕嘆一聲,“果然如此。”主人那會就跟自己說過,自己的後人很有可能都支撐不到玄都遺府再次開啟,現在能留一滴血脈已經是不幸中大幸了。
她目光轉向姚淺,溫聲問道:“這位道友也是我們玄都遺脈嗎?”
姚淺搖頭說:“我不是,我是無極宗弟子,我是陪江姐姐來找玄都遺府的。”
江雪女點頭道:“是啊!要不是淺淺,我都不知道凌波宮就是先祖的遺府。”
江歸聽到凌波宮三字,神色有瞬間的凜然,但想到還有主人的兩個晚輩在,她面前收斂自己的殺意,她困惑的問:“你若不是玄都遺脈,為何會修煉乙木青龍經?”
姚淺訝然道:“乙木青龍經是玄都觀的道法嗎?這是我師傅讓我修煉的。”
江歸問:“不知令師是何人?”
姚淺說:“我師傅是無極宗掌教凌霄道君。”
江歸眼皮跳了跳,她雖被林凌波那賊子鎮壓在海底不得解脫,可也知道姬凌霄的事蹟,她緩聲說:“乙木青龍經是我們玄都觀的真傳心法,只有玄都觀的真傳弟子才能修煉。
道友雖不是玄都觀弟子,可現在玄都觀都沒有了,主人說那些門規也該煙消雲散了,不知道友可願意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