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實在太緊了,根本不能自己喝。
這時,科菲羅迪似乎也現了這個問題,沒好氣的說道:“看你笨手笨腳的,還是老公幫你吧。”
說著,科菲羅迪拿起那瓶冰川礦物質水,然後很溫柔地喂著芬迪喝著。
芬迪在喝第一口時,嚐到一種很甘甜的味道,他確信,這真的是礦物質水,她微微有些擔心的心情也平靜了,小口小口的喝著水,儘量不讓一滴水灑出來。幸虧在這個時候,科菲羅迪也很溫柔,喂的很小心,如果不是看在綁在他身體上的橡皮繩,很容易會相信,這是一個很善良的老人。
在芬迪將最後一滴水喝完之後,科菲羅迪微微一笑,但看在芬迪眼裡卻有些恐怖了,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
“好了,我們接著玩那個遊戲吧。準備工作已經結束了。”科菲羅迪笑著對芬迪說道。
芬迪不知道什麼準備工作,但她感覺這件事不會那麼簡單,因為從來沒見過科菲羅迪在做一件事之前,還服侍自己一會。越是這樣,她越是害怕。
在芬迪一副驚慌失措地時候,只見科菲羅迪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頓時芬迪身子顫抖了一下,儘管不知道科菲羅迪要燙自己哪,但是那種疼還是讓芬迪骨子裡害怕的。曾經科菲羅迪也用雪茄燙過她,那一瞬間地疼痛,讓芬迪覺得。或許活著對她是一種奢望。
只是這次,科菲羅迪居然拿出一個打火機,她身體有些哆嗦,科菲羅迪不會是想燒了自己的頭吧。
想到這裡,她知道,如果科菲羅迪真地這麼做了。那麼自己真的毀了,即使是以後逃出去了,她這輩子也毀了。
“不,不要燒了我的頭。不要,我不休息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要燒我的頭。我真的錯了。”芬迪此時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
科菲羅迪見到芬迪這麼一副表情,開始還有些詫異,這麼長時間了,不論自己做什麼,她僅僅是在疼痛的那一瞬間表現出一副害怕地疼痛。或者是在疼痛的時候。表現出一份害怕。
而這個時候,自己還沒有做什麼,她就這麼誇張的尖叫起來,並且說著一些奇怪的胡話。
再看她緊緊的摟著的自己的頭,似乎想將她那一頭美麗地金色頭極力保護好,科菲羅迪頓時明白她害怕什麼了。她是以為自己要燒她的頭,科菲羅迪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不會那麼做的,最起碼自己暫時也不會那麼做,他知道如果做了。這個漂亮的尤物真地就是一個廢物了,燒過頭的人,也意味著毀容了,雖然現在她對芬迪已經漸漸失去了樂趣,但他還沒有到了非要燒她頭的哪一步。
“好了,不怕,我不燒你頭。看看,這麼漂亮的臉蛋。如果燒了頭。難免不會傷到這漂亮的臉蛋,我的老婆就是一直漂漂亮亮的。今天我們玩個有趣的遊戲。”
科菲羅迪所以似乎又沉思了一下,在這期間,芬迪也是一臉放心,只聽科菲羅迪又說道:“我想了想,給這個遊戲起了一個不錯地名字。”
“就叫《縱火犯與消防員》吧”科菲羅迪似乎對這個名字很滿意,說完,還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芬迪還在從這個名字想著,科菲羅迪究竟要做什麼。為什麼會叫“縱火犯與消防員”,從這個名字可以看出,她定然要燒什麼東西,但是消防員又是什麼意思。他想著知道縱火犯一定不會是自己,那麼自己只有是消防員了,但是自己怎麼當消防員,這點,芬迪想破大腦都沒有結論。
這芬迪還在思考這個遊戲的名字時,只聽“啪”的一聲,科菲羅迪手中地打火機已經打著了,同時他說道:“好了開始玩遊戲了。一會你要不要受苦,可就看你這個消防員的效率了。”
芬迪可以看得出來,科菲羅迪此時很興奮,或者說他的興奮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