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從都柏林起飛的航班裡,xux和yangi的名字赫然在列倆人要回來了!
其實有了這條訊息,就更等同於倆人“結婚”的事情坐實了。畢竟前腳被人在都柏林遇到了,後腳你倆就一起從都柏林回來。這一切還不算鐵證如山麼?
但這就牽扯到了記者行當裡的一些不成文的潛規則。
那就是機場機組的班次資訊,永遠不能拿出來在明面上說。這是記者們必須要遵守的一條規矩。
機場或者車站的“熟人”給你們提供資訊,讓你們能在機場堵截他們。並且最多在新聞里加一條“蹲守到了許鑫和楊蜜一起歸來”這種話。
可誰要是提起來什麼“記者從相關渠道拿到了旅客名單”這種事情很好,那麼基本上這個記者離被封殺也就不遠了。
這是行業規則。
你只要拿來用,那麼就必須要遵守。
並且,那些“熟人”也很謹慎,最多也就是告訴你哪哪哪架航班,但你要說照片或者證據什麼的,一概留不下來。
所以,你知道是實錘,我知道是實錘。
可偏偏,還是得去堵,去問,去拍照給大家看才行。而看到這條新聞的網民不會關注你怎麼能堵到楊蜜和許鑫,或者是你從哪裡知道的訊息倆人會在這一趟班機裡出現的
還是那句話,給大家看到的,永遠都是想給大家看到的訊息。不給你看到的,你就是看不到。
就像他們在刻意弱化愛爾蘭不允許離婚的事實一樣。
我們這平臺不是給你們秀恩愛的工具,你們怎麼浪漫,是你們的事。在我們這,只需要有大爆點的新聞就足夠了。
“呼終於到了。”
楊蜜伸了個懶腰,掀開了身上蓋著的毛毯後,對過道另一頭的許鑫說道。
加上中轉,超過17個小時的飛行時間,雖然是頭等艙,也不怎麼累。但那股旅途的疲憊還是瀰漫在心頭,讓她看起來精神有些萎靡。
“嗯。身子呢?有沒有不舒服?先去醫院檢查一下?”“不用,好著呢。”
小腹已經能看出來凸起的楊蜜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鬆鬆垮垮,遮蓋肚子的衣服,起身準備下飛機。
而就在這時,張嬌低聲說道:“姐,外面好多記者。”
來堵咱們的?”“嗯。”
張嬌應了一聲後,許鑫來了句:
“那叫保安吧車呢,讓曾姐來出口。”“好的。”
飛機艙門開啟,許鑫小心的護著楊蜜往前走,而張嬌則在後面與機場的安保那邊溝通。
“這些記者可真的是”
許鑫一邊走,一邊無奈的搖了搖頭:
“有空多去挖挖別人的新聞不好麼?這幾天怎麼全是咱倆的?現在又來堵咱倆瘋了麼這不是?”
“這說明咱倆火唄。許先生~”
聽到這個稱呼,許鑫下意識的露出了笑臉:“你說的對,許太太。”
而楊蜜聽到這個稱呼後,同樣臉上露出了和許鑫不能說是如出一轍,也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笑容:
“嘿嘿。”“嘿嘿嘿~”
聽著倆人的笑聲,一旁跟在張嬌身邊,因為倒時差的緣故始終沒什麼存在感的王斯聰頂著一腦袋雞窩頭,終於來了句:
“你倆笑的怎麼那麼滲人呢?”“喲,你還活著呢啊?”
許鑫滿是驚訝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大少爺是專門從倫敦來找他的。
就為了見證倆人的“儀式”。
甚至還穿了套禮服,打算先坐穩伴郎一號的名頭。
結果到都柏林的市政廳,看到所謂的“儀式”就是領一張結婚證,然後簽字蓋章合影
後,心態就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