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允,你縱是上天入地,也休想離開。”將元鳳彩翎放在小鑫的額頭,手掌拂過,彩色的羽毛消失在小鑫的額頭。抱起冰冷屍身,轉瞬消失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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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一遊
迦樓羅用元鳳彩翎留住小鑫最後的一魂一魄,隱去身形,尋著小鑫的氣息,來到小鑫的家中,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手掌一揮,化去她的一身血汙,看上去如同沉睡一般。輕柔的將她額上的亂髮理順,七年對自己不過是彈指一揮間,但這七年卻將眼前的小人兒深植心中,整整心神,深深的看了一眼小鑫,隨即化成一道金光直奔地府而去。
朦朧中,小鑫知道自己又死了,上次經歷死亡,讓小鑫難過,但想來也是命中註定,親人終會相互扶持淡忘悲痛,到也是走的無牽無掛,而如今,爹孃只有她一個孩子,自己死後,他們豈不是老無所依?自己雖然保留兩世記憶,可從來不識情字,如今識得,卻是生離死別,她還不知道,迦樓羅愛自己嗎?沒聽他說過一句可心的話,又怎會甘心,想到這裡,禁不住嚎啕大哭,為自己這兩世的坎坷,為自己無疾而終的愛情,更為自己無可奈何的命運。
不知哭了多久,即使有再多的不甘,再多的怨恨也不得不面對現實,如果可以,她一定要象歌中唱的那樣:“心裡有愛就要說,拼了女兒的羞澀,不怕你笑我,不怕你沉默,只怕你不瞭解我。心裡有愛就要說,千言萬語也不多,如果你沒來,如果你離開,我還向誰去說?”想到這裡更覺得滿腔幽怨,痛徹心扉。漫無邊際的遊蕩著,不知何時前方出現一條小路,那就是爺爺說過的黃泉路吧?路上滿是火紅的彼岸花,傳說它是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片血海,“嘩啦”一條鎖鏈當頭套下,小鑫見自己被鎖住,順著鎖鏈看去,蒼白的手,白色的衣服,猛然抬頭,“啊!鬼啊”小鑫不怕吃人的妖怪,不怕打劫的流氓,不怕旺財和小強,他就怕這個···鬼能昏倒嗎?怎麼還不昏?
“閉嘴,你也是鬼,比我還難看?”鬼差小夥兒畢竟年輕,還是很注意形象的,儘管死的很難看。
“我?我難看?你瞎啦?”一聽這話,小鑫立馬火冒三丈,也忘了害怕,沒有女人能容忍比自己難看的人說這話的?但是當塌鼻子的鬼差不知從哪變出一面大鏡子時,小鑫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嚇了一跳,蓬頭散發,額頭鮮血直流,臉上一塊一塊的烏黑,怎麼也擦不掉,唉!想想還是算了,死都死了,漂亮有什麼用呢?萬念俱灰的任由一臉得意的塌鼻子遷走了。
如來座下的金翅大鵬駕臨地府,十殿閻君岀殿相迎,眾小鬼遠遠退避,不敢近前,迦樓羅本就常來,在地府之中,又有何人不識呢?
“鵬兄許久未見,近來可好?”五殿閻君為地府天子,含笑問道。
“找一個新鬼,她叫王小鑫,剛死不久。我要帶她回去?”迦樓羅也不廢話,直說來意,眾位閻君面面相覷,很是為難?
“不知鵬兄為何助此鬼還陽呢?”秦廣王主管人間生死,職責所在,也不得不問。
“她是我的人,幾位無需多問,只說放是不放。”迦樓羅見眾閻君似是不願,語氣不免冰冷。負手而立,態度堅決。眾位閻君自是知道迦樓羅的厲害,就連菩薩、羅漢也奈何他不得,若是硬要自己又如何攔得住他?從前以兄弟相稱,也是交情匪淺,想來不免左右為難。
“鵬兄,並非是我等不講情面,昔日那孫猴子大鬧地府,毀掉生死簿,使得人間生死大亂,玉帝盛怒之下,已是責罰了兄弟幾人,如若又生事端,實是不好交代啊!”閻羅天子無奈解釋,眾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