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既然盛如信刻意營造出與自己的曖昧關係,那極有可能他們對自己的身份已經產生了懷疑。
    綠萍並不介意盛氏家族知曉自己修真者的身份,可是,並不是現在。她還沒有接手汪氏企業,汪氏的東展實力也還太弱,與盛氏合作,她的資本還不夠。所以她選擇了忍。
    綠萍行事更加低調謹慎,對於盛如信隔三岔五的搭訕,她顯得格外的心平氣和。盛氏高層觀察過後,更加肯定綠萍應該是凡人無疑,華夏任何一個修真者身上的傲氣,都不可能會像汪綠萍這樣允許盛如信一而再的試探和挑釁。漸漸地,他們的目光從汪綠萍身上移了開去,關注別的更值得關注的事情。
    在盛氏其他人將綠萍的忍當成了凡人少女的無知之時,盛如信卻越來越坐立不安。其他人都只是在背後觀察,只有他是真真切切與綠萍正面接觸的,綠萍面對他時的態度越來越從容淡定,但盛如信卻越來越覺得她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多了些讓他難以讀懂甚至是不寒而慄的內容,他潛意識覺得這樣的汪綠萍很危險,可看著她面帶微笑的清麗面容,他又不知道這份危險感到底來自何處。
    同輩中神識和感觀過人的白殷然都沒感覺到的東西,自己怎麼可能感覺到?盛如信只能安慰自己道:“估計是自己對汪綠萍心中有愧吧,心虛吧!”
    如果盛如信知道綠萍的真實身份,他一定會萬分感激沈隨心,若不是沈隨心與汪展鵬撕破臉皮決裂之後,做出讓魔都老百姓津津樂道幾年之久的瘋狂舉動,汪綠萍也不會只忍讓了盛如信幾個月,便不得不離開了盛氏企業。
    沈隨心是個在紅塵俗世中摸爬滾打了許多年的中年女人,她原不可能做出如此瘋狂,爭個魚死網破地舉動,但汪展鵬實在太不是個東西了,他翻臉無情也就罷了,居然還找人調查自己。
    一個單身漂亮又沒有任何背景的女人,想要在法國那樣的國家憑努力打拼過上富足的生活,實在是太難太難了,她沈隨心的青春美貌耗不起;所以,就有了汪展鵬。
    一個汪展鵬,讓她在短短的幾個月之內就淨賺了兩百萬,沈隨心覺得自己找到了一條輕鬆容易的致富之路,於是,便有了第二個、第三個“汪展鵬”;但事實證明,汪展鵬這樣的男人隨時隨地都有,但並不是所有“汪展鵬”的太太們都如李舜娟那樣溫和大方――僅僅一封苦情信和一張兩百萬的支票就讓事情圓滿解決――總有那麼幾個“汪展鵬”的太太們不是那麼好招惹的,所以錢財耗盡的她,帶著唯一的收穫――肚子裡的劉雨姍――灰溜溜地回到了國內,暫住在姐姐姐夫家裡。
    生下劉雨姍後,沈隨心狠狠心將孩子丟給了心軟的姐姐姐夫,然後重回法國,準備再戰江湖,可惜此時,沈隨心的名聲已經在法國的華人圈裡爛大街了。名聲可是樣好東西,不僅對好人家的女兒很重要,對於沈隨心這種到處尋找“汪展鵬”的女人來說也很重要,她堅持了幾年,收穫甚微,年齡漸長,競爭日趨激烈,她不得不回國重新開始。
    事實證明,她這次的決策是完全正確的,國人秉性,在國外鍍過一層金的人總是要高階一些,也不管這層金到底是真是假是香是臭,總之,沈隨心回國後身價倍增,但是,她的年齡畢竟不再是花季,又生過孩子,眼光裡的金色又太濃,未婚的“高富帥”都不傻,所以最終她也只吸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