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本就是雙方自願的。”
十二宗,陰霾山谷,雲憂谷等等其他地方,表示你說的都對,說的太對了,我們都是自願的。
大飛看著教育墨紫的年安出聲:“怪不得您是這位姐姐老師。”
武崧點頭:“教書育貓,為貓師表,先生擔得起老師二字。”
白糖接話道:“就是,要不是您在身邊,估計這位姐姐要闖出不少禍出來。”
與年安爭辯的墨紫轉頭:“這是我的老師!與你們何干,輪不到你們評價!”
是因為這個娃娃臉太大,像小青嗎,唉, 這丫頭估計是想到還是嬰兒時期小青的樣子。
父親,妹妹不知去向,但在這丫頭看來已絕無生還可能,唯一還在的母親,卻給了她十年冷落,明明是宗主之女按理來說貓生會很美滿,但兒時經歷卻是這樣,不過武崧那小子是武老爺子的孫子,估計在打宗的時候就應該能相遇了吧。
“我回去給你做一個便是,要求隨便你提,我信手拈來,保證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真的嗎!”墨紫可是見過年安的手藝水平。
年安點頭:“我從不言而無信。”
轉過頭對白糖等貓說道:“如不嫌棄在下話多,那在下送給你們一句忠告。”
武崧行禮抱拳道:“還請先生明說。”
“莫要在這身宗城動起手來,動起手來可沒好處,需三思而行。”
“眼見不一定為實,所聽不一定真,切記切記,萬萬不可魯莽行事,不到萬不得已之時,請勿動手。”
“謹記先生之言。”
墨紫還心心念念著娃娃於是開口:“跟他們說這麼多幹嘛,我們快走吧。”
年安見墨紫已邁步:“這丫頭受了點傷,若諸位遇到,還請多多擔待一番,在下感激不盡。”
說著年安便丟擲一個錢袋,隨後跟上墨紫的步伐。
“那位姐姐的老師好有禮貌啊。”白糖開啟錢袋子說道。
武崧點頭:“應該是某個貴族的家教老師。”
“先生有何心事?”墨紫問道。
“這個送給你。”年安將一吊墜送給墨紫,那吊墜裡面隱藏著正是提純過的翠鳥羽毛。
墨紫接過項鍊後戴上問道:“好看嗎?”
“好看。”
墨紫圍著年安繞圈問道:“那我是不是最好看的貓呢?”
“是,在我眼中你是最好看的貓,誰都比不上你。”
墨紫聞言用水袖掩嘴而笑:“哈哈哈哈哈。”
年安說完這句話後,一下便愣住,瞳孔一顫,腦海浮現出一段對話。
我是不是最好看的貓呢?
是,在我眼中你是最好看的貓,誰都比不上你。
哈哈哈哈哈。
好熟悉,是誰,到底是誰。
“別愣著了,我們快走吧。”
墨紫的話將年安拉了回來,“好。”
夜靜,年安坐在小亭中看著空中的月亮,腦海再次浮現之前的對話。
“你到底是誰,為何我記不得了,但隱約感到你對我十分重要。”
“啊!”
正要入睡的小青感知到和聽到什麼聲音,起身抬頭卻看到了哭泣的墨紫,受到驚嚇的小青一下便喊了出來,聽到小青聲音的白糖等貓前來詢問緣由。
年安看著恢復的墨紫問道:“你這丫頭,大半夜不睡呢,亂跑什麼呢。”
“不想睡,睡不著。”
“是又頭疼了?”
“嗯。”
“在這等我。”年安說完便回屋取琴。
“好。”
取了琴回來的年安,撥了一個琴絃後,便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