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什麼叫做演技。”
“開始開始。”
說著白糖便跳在一旁的木欄上。
墨紫見狀一躍也來到木欄上:“開始。”
白糖醞釀感情伸出手說道:“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墨紫:“你混沌纏身,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白糖看向自己的雙手:“怎麼會!”
隨後雙手抱頭不相信說道:“我怎麼會有混沌。”
隨後白糖張牙舞爪模仿魔物趴在木欄上。
墨紫:“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白糖看了自己的爪子起身囑咐道:“照顧好我們的女兒”
墨紫:“不勞你費心了,我已經為女兒改姓,從今以後你不再是她們的父親。”
竹若文啃著蘋果道:“這演的都是真的,墨蘭與雨師,看來是這丫頭目睹了當時的一切。”
年安:“嗯,這丫頭病了,病了就要治,但這病好治又不好治,得了病的貓太多太多了。”
“你這魔物,受死吧!”墨紫說完便一水袖甩出,想要將白糖擊落下去。
白糖一躍躲過了墨紫這一水袖。
墨紫見狀出聲:“喂喂喂,按照劇本里,你是不能躲的。”
白糖十分合理說道:“再不躲,命都沒了。”
最後白糖理直氣壯抱著胸說道:“我又不傻。”
竹若文一聽便笑道:“也是也是,這倒符合,誰會願意站著受死啊。”
“夫妻一起多年,早已心有靈犀。”年安放下茶杯。
“但有的夫妻在一起多年都不瞭解對方,有的夫妻只需要一個眼神便知道對方的意思,如果不是出了這岔子事,估計這一家會很幸福美滿吧。”
墨紫跳下來說道:“但是你就是這麼傻,甘願被我打死。”
白糖反駁:“不對不對,你編得劇本有問題。”
“哪有問題,我老師都說好。”
“你老師估計沒見過真正的魔物,身為京劇貓,遇到魔化貓,應該先淨化,哪有一上來就要命的,這不是傻嗎。”
墨紫一聽有些不耐煩喊道:“因為我鐵石心腸,冷酷無情!”
“啊?”白糖懵了,而竹若文卻在一旁笑的合不攏嘴。
“冷酷?無情?”年安一下便t到好笑的東西,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被冷酷的無情,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墨紫背對白糖說道:“站上去,重來。”
“不對不對,真的不對。”畢竟白糖這一路上經歷的不少,相比在這身宗城的墨紫,白糖的說法倒也沒問題。
墨紫轉身問道:“哪裡又不對了。”
白糖解釋道:“京劇貓只有吸入混沌才會魔化。”
“再說了,還有混沌枷鎖,那些京劇貓也是受害者啊。”
“受害者?哼,只不過是將他們心中的成見與慾望放大而已,自身若無問題,何來這麼一說。”
年安說完轉頭一想:“不過無情那個傢伙”
“管那多幹什麼,看戲看戲。”竹若文將一半葡萄分給年安。
墨紫露出不解可愛的小表情:“混沌枷鎖是什麼?”
“呃”墨紫這麼一問,也問到白糖的盲點上了,白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最後摸摸腦袋說道。
“反正,消滅魔化貓是不對的。”
“可”墨紫剛要說話,便被走來的年安按住墨紫腦袋揉揉。
“白糖小兄弟,長途跋涉來到身宗,當然見路上到的事物也很多,我們自然是比不上的。”
“所以,我們還是繼續演下去吧,就剩一小節了。”
白糖一樂:“嘿,不愧是老師,這話說的太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