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
胡晶自然是不會跟她說的,邁開步子,正欲走時,聽到安雲希真誠的勸了她一句。
“秦叔是不可能拋開他的結髮妻子的,你待在他的身邊,永無出頭之日。”
她對胡晶的觀感還不錯,除了在這件事情上糊塗了些,安雲希覺得胡晶是個工作很拼的女人,值得她學習。
“秦叔?”胡晶玩/味的重複這個稱呼,挑眉看向安雲希,不禁笑道:“你可能是真把他當長輩,可他這個人,可沒把你當成小輩。”
她知道,秦兆年暗地裡坑害安雲希,可是絕不心軟。
“……”安雲希感覺她話裡有話,“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算我真的知道些什麼,也不可能因為你而得罪秦兆年。”胡晶拒絕的倒是徹底,剛走了兩步,她又猛地停下,“不過,你若是有意想扳倒秦兆年,我們可以合作!”
胡晶是個有野心的女人,而她正是看中了安雲希和晏止凌感情匪淺這一點,希望利用她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你高看我了。”安雲希冷聲道。
把她當槍使,還真是不客氣。
胡晶很是自信的說:“等你知道秦兆年對你做了什麼的時候,你就會找我了。”
“……”
做了什麼?
秦兆年能對她做什麼?
整個會議上,安雲希都在想這個問題,而主持這場會議的秦兆年看上去明顯精神不嘉,嘴角依舊掛著招牌式的笑,偶爾朝她掃了幾年,那眼神都會放柔幾分,卻並無邪念。
安雲希不禁猜測道,是胡晶故意挑撥離間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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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了。
這棟辦公大樓新建了一個露天停車場,秦兆年特意為安雲希爭取到了一個停車位。為此,安雲希真心覺得秦兆年對她是很照顧了,雖然是看在晏止凌的面子上。
安雲希一邊走,一邊從包包裡翻找出車鑰匙,這時,她的手機鈴聲也響了。
是陸言打過來的,劃下綠鍵,接通。
“喂……”安雲希先坐進車裡,開門見山的問道:“陸言,找我有事嗎?”
陸言說道:“你上次叫我查的事情,有點棘手。”
上次在醫院裡,安雲希請求他幫一個忙,就是希望他能找一個金樽會所的老闆,然後調出那天她遭到襲擊的地下停車場的影片監控,照理說,按他陸家二少的身份,一個金樽會所是不敢與他作對的!
“查不到嗎?”安雲希用力握緊手機,指骨泛白。
“我親自去找了金樽會所的經理,據說是有人先拿走了那天地下車庫的監控錄影,你想一想,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能夠派人打暈你還能想到馬上銷燬證據,這人明顯是早有預謀,而且很不簡單……”說到這兒,陸言頓了兩秒,有些遲疑的要求道:“你現在有空嗎?我們還是見面再說。”
安雲希答應道:“好,你現在在哪?”
“我現在在金樽,你過來吧。”
“嗯……”
掛了電話,安雲希的腦袋靠在椅背上,反覆的深呼吸,壓下胸口處躁/動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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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樽會所
安雲希下了車,打電話給陸言,問他在哪。
沒過多久,陸言出現在一樓,竟是特意下來接她的。
“你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到了包廂,陸言又問了一遍。
這個問題,安雲希在來的路上就想了。
“應該沒有。”她搖頭道:“我這幾天深居簡出,不大有可能和別人結下仇怨。”
陸言沉吟半秒,卻是突然打探道:“你認不認識李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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