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就難受的要死,像是有一把刀在她的胸口處不停地攪動,攪碎了她的血肉,心也碎了。
痛到了無法呼吸的地步。
“我可沒想著離婚。”晏止凌頗有些無奈,她這腦袋瓜子裡裝的想法可真不少。
“怎麼沒有!”安雲希憤怒的指控道:“在金樽,你不就說出了離婚嗎?你不就是這麼想的嗎!”
“……”
聞言,他愣了。
然後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可他當時的心境跟此刻的完全不一樣,他以為她對陸言的感情死灰復燃了,不用“離婚”作為要挾,她願意走嗎?
見她一直無聲的在哭泣,鼻尖紅通通的,一抽一抽的模樣看著真可憐。
晏止凌發出一聲嘆息,隨即,他沒好氣的說道:“我那是氣話,當時一說完,就後悔了……”
在當時,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知道,他是有多怕她會說出:“好,我答應離婚!”這樣的話語。既然明明猜到她和陸言之間藕斷絲連,而他居然還傻的給他們創造了一個可能會在一起的機會,天知道,他當時怎麼會說出這麼蠢的話。
所以是真的,他一說完就後悔了。
只是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又有外人在場,他是有苦也說不出。後面逼她三秒之後做出選擇,不過是想叫她沒有時間細想,然後再找個藉口,叫老彪直接把她帶回家。
當時她罵他,把包包丟過來砸他,然後跑了出去……
他彎腰撿起包包,在沒人看到的時候,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有種懸起來的心最終安穩落回胸腔的踏實感。
“……你是說真的?”安雲希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求證道:“你不是想跟我離婚?”
晏止凌答了四個字:“天地良心。”
神情認真,他是真的只差對天發誓了。
“那你下午神/經病啊,突然那麼說,嚇死我了!”安雲希氣不過,又打了他一拳,癟著嘴罵道:“晏止凌是混蛋!”
“我幾次三番要求你別跟陸言見面,你還不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論不滿,晏止凌對她私底下和陸言見面的行為,至少攢了一萬點的不滿,只見,他冷冷的一句,把所有的罪責全推到她的身上。
他說:“你不跟他見面,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我那是因為……”安雲希本來想解釋的,但看到他一臉打翻了醋缸的表情,頓時有了捉弄他的心思,眼睛滴溜溜的轉動,隨即她說道:“我跟陸言不見面,這事情不大可能做到啊,他今天幫了我的忙,我還想著他正單身著,所以要不要找個機會,給他介紹一個優秀的女人當賢內助呢……投桃報李,我總要把這個人情給還了,你說是不是?”
“……”晏止凌的臉色由鐵青到漠然,說的上十分精彩。
“話說,你周圍的圈子裡有沒有適合陸言的豪門閨秀?”安雲希倒像是真有幾分上心了,激動的抓著他的臂膀,大膽提議道:“你說,把陸言和夏輕舞湊作一對,他們會不會看上眼?”
他冷嗤道:“輕舞看不上陸言那種眼光不好的男人,年紀小的,通常幼稚的要命。”
“你什麼意思?”安雲希敏/感的揪住他話里加重音的詞彙,“眼光不好指哪方面?”
晏止凌白了她一眼,沒說什麼話,那帶著鄙視的眼神已經把他的意思表達的十分清楚。
所以,他是指陸言看上她,是證明陸言眼神不好的有力佐證?
“……晏止凌,我是不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嫌棄的這個女人是你的老婆,這麼一比較,你是想說你的眼光和陸言相差無幾嗎?”安雲希認認真真的反問道,努力憋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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