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們佔據了這玻璃的股份,現在她們在長安的府邸,恐怕都沒有辦法修繕吧,如果義陽跟高安,要是也像她們一樣的話……。”
武媚敏銳的發覺了李弘話裡的潛臺詞,反應快速的問道:“那跟蘭陵去封地有什麼關係?你又要做什麼?”
“嘿嘿,真是知子莫若母啊,母后真是冰雪聰明、溫婉賢良……。”
“再不說正事兒,那我就要改變主意了。”
“不不不,母后,是這樣的,蘭陵蕭氏的蘭陵酒太貴了,每次父皇宴請時喝的那麼多酒,都是一大筆銀子啊,兒臣看著都心疼,所以呢,就希望跟蘭陵蕭氏合作……。”
“不行,難道你不知道你父皇最近對五姓七家的用意嗎?剛剛頒佈法令禁止五姓七家自由婚娶,你如此合作豈不是跟你父皇做對?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想不明白嗎?”武媚不等李弘說完便反對並加以警告道。
“母后,我的主要目的只是他們的美酒而已,您也知道,這些世家大族在朝堂上,控制著中低層,甚至是上至左右僕射的官員,兒臣又不傻,怎麼可能跟他們合作呢。”李弘安撫著武媚的情緒說道。
“那你到底是何意?”武媚奇怪的問道。
“很簡單,把蘭陵酒變成大唐的,而不是蘭陵蕭氏的。‘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這樣的好酒,如果只是作為蘭陵蕭氏的財源,豈不是太對不起父皇跟您了。”李弘的嘴角再次浮現那抹,讓武媚手心癢癢的壞笑。
49 武媚的無力
武媚喃喃念著,剛才李弘出口成章的詩句,眉頭緊鎖,這小東西這些年,除了早年間那兩首詩外,就沒見他何時作過詩,這首又是何時所做?看樣子不像是和自己說話時所作啊。
“這首詩是你作的?”武媚問道。
“不錯,正是兒臣剛才想起那蘭陵美酒,突然間有感而發。”某人大言不慚的說道,九轉十世的人了,這點臉皮他還是有的。
“你什麼時候開始喝酒了?”武媚腦門子開始出現黑線了,自己最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武媚把女人特有的思維邏輯,展示的淋漓盡致,並沒有問關於詩的由來,反而是敏銳的察覺到,李弘是不是喝酒了。
原本以為這皮猴子喝酒也得過幾年呢,沒想到人家卻早已經學會喝酒了,而且還作出瞭如此意境悠遠、絕對可以流芳千古的詩句來。
“你可知道,朝堂上以王義方為首的御史,每天都是彈劾你的禮儀規範?你這個不省心的東西,這要是讓王義方等御史知曉了,你就等著被你父皇廢掉你的太子之位吧!”武媚玉手微抬,再次把太子的耳朵揪在手裡。
“哎呀,母后放手了,這點兒小事兒不至於的,何況王義方現在跟李義府,還有李義府的狗腿子薛元超斗的正酣,哪有空理我啊。”李弘討饒道。
“我告訴你,十四歲前不准許你再喝酒!對了,你剛才說起李義府,你為什麼一直想把他也拉入東宮?”武媚放手,正色問道。
李治的身體每況愈下,現在年紀輕輕的,已經因為國事勞累的夜不能寐,而且經常出現頭暈眼花,視線模糊的狀況,這也讓武媚經手了越來越多的政事。
至於李弘對李義府感興趣,在許敬宗被他拉攏到東宮後,李義府就一直是他拉攏的人選。這一點兒上,武媚就要比李治敏銳的多,早就已經察覺了李弘的心思。
李弘接過宮女端來的茶水,親自放到武媚的手邊嘆道:“您不是說兒臣此時正該命人,編寫或者收錄一本經集嗎,兒臣就想著讓李義府跟許敬宗等人一起幫助兒臣,何況李義府也是因為文采出眾,才被舉薦仕途的,兒臣自然就會想把他召進東宮了。”
武媚端起茶杯,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張人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