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你們——你們殺了愛莎,連她的孩子都要殺掉——”男人的嘶吼充滿了絕望,那深厚的、入骨的痛楚讓每一個聽見的人都產生了被窒息般的黑色共鳴。聶駁古萎縮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手在地上拖出鮮血淋漓的痕跡:“死了死了都死了啊……你們——你們……總是這樣……我——恨你們,我恨你們啊……”
“父親大人……”執事一向磁性的聲音帶著一種苦澀的嘶啞:“抱歉……請您睜開眼睛吧。”
“……爸爸。”
熟悉的味道包裹過來,聶駁古將臉埋在嫉妒的懷中,止不住地顫抖。灰髮少年抱著他最心愛的父親,輕輕地哄著。他對著旁邊的兩人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那笑容純淨不帶絲毫惡意,卻比任何挑釁表情還要刺目。
“我們回去吧。”
等到嫉妒帶著男人離開久許以後,暴食在廢墟中找到他那隻灰濛濛的詛咒兔子,正太死死抱著他的兔子,琥珀色的大眼睛盛滿淚水;傲慢將眼鏡緩緩摘下,第一次親手捏碎了他的眼鏡。
作者有話要說:簡單來說,就是四兒子帶領二兒子欺負最小的麼弟,然後麼子哭了找爸爸,爸爸果斷護崽了……。
傲慢口中的“以父之名”中的父指天父/聖父,也就是上帝。以父之名,即用神的名義。對於本身就是原罪的小攻來說,被神寬恕就意味著死吧,噗。
根據提示很明顯最初的那兩句歌謠分別是誰唱的,最後那句中暴食說的是五兔子——嫉妒,嫉妒說的是二兔子,嫉妒口中的二兔子如果用他原來的詮釋就是貝西莫斯,用暴食的詮釋就是指暴食,在拐著彎損人呢。
《十兔子》: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買藥,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泣來,十兔子問他為什麼哭?九兔子說,五兔子一去不回來!
改寫十兔子的時候某頹自動腦補七宗罪和主角的兔子圖,啊啊啊~各種萌啊捂臉,於是果斷去哀求BF,於是姑娘們俺們有福了~
演員表:大兔子:聶駁古,二兔子:懶惰,三兔子:慾望,四兔子:暴食,五兔子:貝希莫斯,六兔子:嫉妒,七兔子:傲慢
55、Fifty…third child
爸爸,我們很像哦。
嫉妒燦爛地笑著,露出兩個小酒窩,一派天真無邪。
懶惰遺傳了你的黑髮,暴食遺傳了你的白皙面板,色慾遺傳了你的紅痣,傲慢遺傳了你的眼形。最像你的人就是我啦,我擁有爸爸2/3的臉哦。
灰髮少年眨著他那淺灰色的眼睛,牽著男人的手按向他清秀的臉蛋。
如果我長大了,再去掉這對酒窩,就和爸爸更像了。
聶駁古的指尖碰到了嫉妒的酒窩,感覺快要醉了般,他恍惚地想象著,對面的那個孩子未來就是鏡端的自己。
嫉妒空出的一手輕輕劃開了聶駁古的衣服,感覺到男人猛地僵硬的身子,嫉妒的手指越發輕柔了。少年露出無害而純淨的笑容,能輕易地卸下所有人的心防。
“爸爸,今天是日曜日了。”嫉妒一邊哄著一邊解開了聶駁古的黑袍:“爸爸的身體需要發洩了。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再積下去爸爸的身體就會受傷了。”
聶駁古一言不發,只是緊緊皺著眉頭,眉間洩露出一絲痛楚的滋味。嫉妒像是為了抹去那絲痛楚,用手輕輕按著聶駁古的眉心,婆娑著向下,最後遮住了聶駁古的眼睛。
“如果爸爸實在害怕的話,就不要看了。”
黑暗降臨,聶駁古慌張了一下,揮出的手似乎碰到了少年的傷口,只聽到少年那壓抑著痛楚的悶哼聲,聶駁古的手僵住了,不敢再動彈。聶駁古雙手和膝蓋的傷口只是皮肉傷,在治療液和治療光線下很快就收口痊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