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面子,也非得裝逼給自己撐面子,唐清當然也繼承了這種光榮傳統,他不喝多才怪。
唐清正跟身邊的男人晃晃悠悠的往外走,張凌軒瞪著眼睛衝過去捏住那人的豬蹄子,就把他推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然後他順手架住唐清的胳膊,指了指旁邊的人,喊了句,“誰跟他是一個屋的?趕緊領回去睡吧,醉的不省人事了。”
前面的一批人回頭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人趕緊跑了過來,“我屋的,我領他回去。”
唐清側頭看了一眼張凌軒,笑呵呵的說,“張總,不好意思,我喝的好像有點多,這腿覺得輕飄飄的……”
張凌軒皺著眉頭看著他,說了句,“不能喝你喝那麼多幹什麼?缺心眼兒。”
唐清跟沒聽見似的,繼續絮絮叨叨的說了幾句什麼,張凌軒也沒仔細聽,他現在只想趕快把唐清弄回旅館。
他半拖半拽的把唐清弄出酒店,跟大家道別後,打了一輛車,就把唐清塞了進去。
唐清在車裡十分不老實,一會把頭歪到車門邊上喘著粗氣,一會又坐起來嘆氣,還沒事側過頭跟張凌軒嘮嗑,不過說的都是些莫名其妙的話,有頭沒尾的,還總是咯咯傻笑,把張凌軒煩的都樂了。
張凌軒真沒想到唐清喝多了是這副樣子,沒開席的時候瞧他那樣,端著架子,一板一眼的,端莊玩的那叫一個溜,可這幾杯酒下肚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是他完全沒見過的,另外一個唐清,理論上應該很招人膈應的狀態,卻讓張凌軒心中有一種微妙的情緒在翻騰。他發現自己竟然不討厭他現在這個樣子,相反,他覺得很有意思。
張凌軒一手架在車窗上,側著頭看唐清在一邊耍,就跟看戲似的。
不過唐清沒過多久就消停下來了,他仰臥在座椅上,呼吸變得均勻,但眼睛仍然睜著,半眯著看向車頂,就是不肯閉上。
坐在一旁的張凌軒則肆無忌憚的上下掃視著唐清的身體,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唐清那節奏感和立體感很強的的側臉,還有那觸手可及的隨著呼吸起伏的身體,讓他覺得嗓子眼有點幹。
唐清看向車頂的頭突然轉了過來,他迷離的雙眼看上去沒有焦距,纖長的睫毛上噙著水珠,顯得水汽氤氳,整張臉泛著潮紅,平時淡色的嘴唇此刻染上了讓人發狂的殷紅……
這個樣子的唐清對張凌軒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又是十分新鮮的,他與唐清那雙半眯的眼對視的剎那,頓時覺得氣血上揚,讓他瞬間產生了強烈的生理反應。
他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全身上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那一剎那他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他想上這個男人,非常非常的想!
他想現在就撕開他的衣服,把他壓在身下,狠狠的貫穿他,看著他被自己蹂躪,看著他在自己身下呻吟,看著他被自己操得流淚,看著他被自己插到高潮。他想看到唐清更多不一樣的面貌!只給他一個人看!
這種想法一出,張凌軒把自己嚇了一跳。
他瞪著像餓狼一樣的眼睛盯著唐清的身體,那眼神兒已經收不回來了,突然間迸發出來的情慾讓他感覺到一股亢奮的燥熱直衝腦頂,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個想法,也完全控制不住,他的腦子裡像駭客程式碼似的飛速的運轉起來。
其實他和唐清的接觸算算也沒多少次,對他的瞭解也不算多,而且唐清與他以前交往過的,或者自己喜歡過的男人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就外表而言並不是他的菜。但他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唐清,讓他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性衝動,連他自己都解釋不清楚為什麼。
可張凌軒一向是遵從自己內心的感受,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從來不會去多想太多,所以現在他也懶得多想,他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