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照片,照片上上是一個短髮的女孩子,在女孩子的脖子上一圈的紅線。在安培婆婆看到下一張照片的時候忽然對冢本寧次問道:“你女兒現在在哪裡?”冢本寧次一愣然後連忙道:“在醫院。”安培婆婆點了點頭道:“不管怎麼說先救你女兒好了,瑪麗莎,約翰你們去準備一些除靈的東西。”瑪麗莎和約翰立刻點了點頭帶著東西走進了屋子裡。
冢本寧次看著離開的瑪麗莎和約翰然後嚥了口口水看著安培婆婆道:“安培婆婆,你已經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麼?”安培婆婆點了點頭道:“這個應該是刑鬼的一種。那些惡靈前世是行刑手,惠子背後的那些字是死人的法名。看樣子它是判了你女兒的死刑。從紅線的位置來看,是斬首刑鬼沒有錯了。”冢本寧次驚愕道:“斬首刑鬼?!為什麼我女兒會被這種東西纏上啊!”安培婆婆搖了搖頭道:“不清楚,這要看看那個墓碑之後才知道了。”這時瑪麗莎和約翰已經換上了修士服走了出來,他們身上的修士服和普通的牧師的修士服有些不同,他們的修士服是白色的,同時還有兩個披肩,在披肩的尾端繡著一直帶著皇冠的獅鷲。
冢本寧次看著修士服的瑪麗莎和約翰驚愕道:“他們是牧師?!安培婆婆這個……”安培婆婆瞪了眼冢本寧次道:“只要能救你女兒你管我這邊的是什麼人,你還想不想救你女兒了?”冢本寧次連忙點頭道:“想,當然想。我的車子就在下面,我這就送你們去。”莫雲看著跟出去的瑪麗莎和約翰撓了撓頭道:“安培婆婆,我和秦叔幹什麼啊?”安培婆婆笑道:“放心,到時候自然有你們要做的事情。莫雲,到時候讓婆婆看看你在你師父那裡學到了多少本事。如果我的推測沒有錯的話,那個墓碑下面的傢伙可不好惹。”加奈子一臉好奇的看著安培婆婆道:“婆婆,別賣關子了,那個墓碑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安培婆婆笑了笑道:“在古代,可以判人死刑的人,你說是誰呢?”加奈子撓了撓頭然後驚呼道:“城主和將軍?!”安培婆婆笑了笑沒說什麼。
另一邊,冢本寧次帶著瑪麗莎和約翰來到了醫院,不過在進入病房的時候受到了阻撓,而阻撓的人正是冢本寧次的父親和母親。冢本寧次看著堵著病房門口的父親哀求道:“父親,請讓開好不好,晚了就來不及了。你難道想看著惠美死麼!”冢本的父親哼了一聲道:“帶著洋人來就惠美認為會有用麼?我已經請了櫻本神社的陰陽師在裡面驅魔,你要是還有點做父親的責任心的話,就帶著你那兩個洋人離開。”冢本一愣不解道:“櫻本神社?我上次去找他們的時候他們不是說不行的麼?父親,你開了多少的價錢啊?”冢本的父親怒道:“你到現在竟然還關心錢,惠美的生命難道還沒有那幾個臭錢重要麼!”冢本寧次苦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牧師,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約森聳了聳肩膀道:“你父親不讓我們進去,我們也沒辦法啊。”
這時瑪麗莎忽然皺了下眉頭然後趴在病房的牆上然後抬起頭道:“糟糕了,那個陰陽師在瞎搞啊!他居然對著刑鬼在超度,再不快點,你女兒就死定了!”冢本寧次一愣立刻對著自己的父親下跪道:“父親,讓開吧。我求你了!”約森也趴在牆上聽了一下苦笑道:“來不及了,那個陰陽師死了!老頭,你再不讓開,死的就不只是那個陰陽師了!”冢本的父親一愣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