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這樣？”年長的蛇妖微微蹙眉，道：“他這樣也太沒道理了。”

青裙蛇妖嘆了口氣，道：“他年少流落江湖，養父養母就是被妖精害死的。這些年對妖精的恨就沒消過……而且他又是拜在玉虛門下。玉虛宮的門規一向都是講究玄門正宗。那裡像我們師尊，有教無類，皆可入門。近來，聽說是有兩隻蜈蚣精吃了不少幼童，激怒了他。”

年長的蛇妖道：“妖精中固然有害群之馬，但人類中，仙人中一樣是敗類不少。這般遷怒，不好不好！”

青裙蛇妖道：“散修的妖精們都想加入咱們碧遊門下，以求庇護呢。”

年長的蛇妖道：“雖說咱們的門規是有教無類，可要入教，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入的。心術不正者，終究入不得門。只是楊戩這般胡亂殺戮，終究還是要惹出事來的。”

“可不是！”青裙蛇妖道：“據說那些散修的妖精們已經聚集在了一起，準備對付楊戩。”

年長蛇妖道：“談何容易，楊戩的修為深不可測。而且就算他們把楊戩殺了，得罪了玉虛門，他們只怕真是沒有活路了。”

青裙蛇妖道：“可現在是楊戩不給他們活路！”

年長蛇妖嘆了口氣，道：“哎，這些也不是我們能夠管得了的。”

青裙蛇妖道：“我看這個事情，我們可以去向師父請示。師父這邊若是和玉虛門溝通一下，說不定可以讓楊戩收斂。”

年長蛇妖沉吟半晌，然後點頭，道：“好，我們這就回碧遊宮去。”幾名蛇妖當即結賬起身，然後離開了客棧。

陳揚目送她們離去，心中暗道：“楊戩，八九玄功的楊戩……有機會倒真想領教領教。不過，我來此也不是這個目的。還是要儘快搞清楚紅塵的來龍去脈，設法去救出莫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