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烙被擁著,貼在他勁瘦有力的胸膛上,聽著他溫柔的心跳聲。
弘昱小嘴不時的輕吻著她散發著馨香的髮絲。
兩人只覺得這廣場到塔樓下的路似乎永遠也不要走完才好。
走到塔下,天邊雲霞泛紅,第一束溫暖的陽光直直射到兩個人身上。
烙烙將手向那束陽光握去,順著那束光線看見牆上好似有好古老的花紋,“咦”了一聲,拉著弘昱的手快步過去。
原來這座大教堂從幾百年前就開始修建,後來不同的時期不段的擴建,之前的花紋都隱在凹入牆角照不到的地方,太陽光一照,便可看見。只是陽光照射時間短,移走以後,花紋又隱在陰影裡又都看不見了。難怪他們來了好多次,都沒注意過。
烙烙指著花紋,“奶寶,你看,這是三百年前的花紋哦。”古老的橄欖枝葉紋,是古羅馬時期的花紋。
弘昱慢慢的撫摸著模糊的花紋。
烙烙伸出手指,對著堅硬的石牆就要劃下去。
弘昱從後面抱住她,眉毛緊蹙,“痛!”
烙烙嘟下嘴。
大眼瞄她一下,將她的手覆到自己的手上,讓她握住,修長的手指伸出,運功將內力聚到指尖,任她移動。
雙手交纏,在石牆上慢慢的劃出深深的印跡,弘 昱 烙 烙
烙烙靠在弘昱身上,輕笑而出,“光輝燦爛的日光是烙在烙烙心裡的烙印”,正是四年前在川境與弘昱定情那日說的話。
也是這樣的雙手交纏,一起在樹幹上寫下兩個人的名字。
下巴輕抵她的額頭,大眼中露出溫柔纏綿的笑意。
手緩緩一遍又一遍的撫過字跡,突然失神喃喃道,“刻得這麼深,三百年後,也可以看得到這些字吧。”
弘昱凝視她的黑瞳驀然變得幽遠深邃,突然展臂將烙烙緊緊的扣在胸口密密的包住,下巴重重的壓在她肩上,似要把她整個的人嵌進自己的身軀。
回神,“哈哈,奶寶,你說我們要不要在上面多刻幾個字,比如森是大豬頭,如果他在三百年後看見會不會氣得冒煙。”
弘昱不說話。
繼續耍寶,“森一定會氣得吐血,讓艾美對他急救,當然最好是口對口的人工呼吸,他是色狼,最愛揩油。而且他又不能來這裡找我,就算有機會來,還不是會被你打得滿地找牙對不對?”
“嗯。”
“你覺得不滿意啊,那刻點刺激的,我和奶寶每晚都嘿咻怎麼樣。我保證森他們看了一定會立刻流著鼻血仰面倒下。”
勁間騷熱起來,紅彤彤的蘋果蛋蛋開始興奮的亂蹭。
轉過身,擠眉弄眼,“我家奶寶最厲害了,武功天下第一,可愛第一,身材第一,嘿咻也第一,一定要刻在牆上讓你流芳百世才行。”
軟嫩的小嘴已經迫不及待的嘟過來了。
“天晚了,回家。”突然睜著眼說瞎話。
“……大爺,那個,剛才我們才看見太陽吧。”
蘋果蛋蛋比剛才還要紅,突然羞澀的埋在她耳邊,“我想和你嘿咻了。”
“你好象還要去商行吧。”
“我不舒服。”大鵬依人的撒嬌,使出陰險卑鄙的必殺技。
“我都被你吃得死死的,看來要不了多久就會隔屁了。”不滿的咕噥。
下巴一下被抬起來,黑漆的瞳哞深不見底,“你死,我死。”
冬日陽光中,星眸中微閃晶瑩,笑容燦爛調皮耀人,“哼,我會死得很遠,你才不會知道。”
弘昱用手攫住烙烙兩肩,默不吭聲的用深邃的眼神,毫不稍瞬地凝視著她, “我會,不管你在哪裡,我都會感覺得到,你死,我死。”
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