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將手裡。”沈茶拉著沈昊林的手,輕笑道,“不過,完顏倫的兵器長得奇奇怪怪的,我從來沒有見他用過。平時上戰場,總跟普通的將士一樣使一把彎刀,他自己的這個獨門兵器到底怎麼用,看來是要成謎了。” “這個東西跟狼牙棒其實很像的,估計用法也差不多的,但他這個是有機關的,這個機關怎麼用是很關鍵的,弄不好還會傷到自己。”沈昊林看看護衛首領,“之前這個東西放進來的時候,他們有人好奇用了一下,幸好身法快,快速的躲開了,要不然就真的被傷到了。” “國公爺說得對。”護衛首領點點頭,三個人站在那個奇奇怪怪的兵器面前,他指指前面和後面,“這前後兩邊各自都有機關,都可以射出很細的那種銀針,摁動機關一下,噴射的銀針就有幾十根。最重要的是,我們後來檢查過了,每根銀針都是有毒的。所以,哪怕對它再感興趣,我們也再也沒有動過了。” “做得好!”沈昊林和沈茶同時點頭,“安全最重要。” 三個人一路走一路看,這些年征戰的記憶慢慢的湧上心頭,沈昊林和沈茶有些感慨,他們雖然一個二十二歲,一個馬上就要過十八歲的生辰,可他們這短短二十幾年、十幾年的時間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人生的起起落落、悲歡離合,他們都已經品嚐過了,感覺要比同齡人老成不少。 “到了!” 走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三個人終於來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這個區域全部都是很有名的弓箭,差不多有一百把,全部都來自遼、金大將。而沈昊林和沈茶的目的,是掛在中間那排正中央的那把通體全黑的重弓。 “拿下來吧!”沈昊林指指那把用烏金打造的重弓,輕輕笑笑,“兜兜轉轉了這麼多年,到底這把弓箭還是回到了晏伯的手裡。” “是啊!”沈茶點點頭,伸手接過護衛首領捧過來的弓箭,“這麼一拿,這把弓足有百十來斤重,沒有點力氣的,還真拉不開它。”她伸手捏住弓弦,拉到一個滿弦,輕輕的一放,就聽到“啪”的一聲,放在不遠處用來補充照明的蠟燭瞬間就滅了。沈茶挑挑眉,忍不住稱讚了一聲,“好弓!” “將軍好功夫!”護衛首領讚道,“這把弓重一百二十斤,鐵甲護衛有一半的人都是拉不開一個滿弦的。” “金國大將的弓比起遼國大將的還是輕了一點,上次在午馬鎮的時候,我掂量了一下完顏澤盛老將軍的弓,比這個要沉多了,至少有二百斤,我只能勉勉強強的拉開一個滿弦。”沈茶拿過護衛首領的箱子,很小心的把這把弓放了進去,“好了,存在這裡這麼多年,是時候還給晏伯了。” “可不是,當年這把弓是晏伯拿到的,只不過,那個時候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他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根本就拉不開弓,父親只能暫時把這個放進了兵器庫。如今心結已解,可以物歸原主了。” “當時小天哥說要送賀禮,我就想到了這個。我覺得送多少銀子都沒有送這個好,畢竟,晏伯也是不缺銀子花的,是不是?” “是啊,心有靈犀,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沈昊林拍拍護衛首領的肩膀,“忙吧,我們自己出去。” “恭送國公爺、恭送將軍!” 沈昊林拎著裝著那把烏金重弓的箱子,和沈茶原路返回,透過兩條密道,回到了祠堂。 “父親、母親!”沈昊林把箱子放在地上,和沈茶跪在蒲團上,給老國公爺和老國公夫人的靈位磕頭,“今天是個好日子,秦伯父和晏伯的大喜日子。他們因為誤會而分別多年,在彼此的心中都留下一個心結。多年之後,這個誤會解開,心結消失,他們決定共同攜手,度過人生的最後一個階段。父親、母親,請你們祝福他們吧!” “父親、母親,我和兄長決定將這把弓作為賀禮送晏伯,希望他們以後的日子可以和和美美的。他們是我們的親人、長輩,我和兄長會好好的孝順他們,您們放心吧!” 說完,沈昊林和沈茶朝著靈位磕了三個頭,站起身來,拎起那個小箱子走出了祠堂。 “我們把這個放回到咱們屋裡吧?”沈茶拉著沈昊林往虎丘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