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越說越奇怪,唐言之從心底生出些異樣的感覺。他剛想起身說些什麼然後離開,忽然感覺腦子裡有些暈,沒站起來又跌了回去,還失手打翻了那杯濃茶。
他全身無力,思緒也漸漸凝滯,只看見院長嘆了一口氣,起身開啟門走進來幾個人將他往外搬,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的血型也是RH陰性血,各項身體指標都和少爺差不多,是最合適的試藥者,如果他用了這個藥能挺過去,那少爺也有極大的可能康復。”
“雖然這個藥還不穩定,但是少爺已經不能等了,他昏迷的越久情形就越糟糕,好不容易找了個這麼合適的人來試藥。上面說很快就要亂起來,少爺不能再待在這樣一個小市裡面拖下去了。”
唐言之沒能醒來,但是他能隱約聽見圍在他身邊的人說話聲音。雖然聽見了,不過他的思緒遲緩的根本沒辦法思考,只能感覺這些人在他手臂上扎針注射了什麼東西。
先前的液體進入血管後,讓他覺得身體更加睏乏,只想要一覺那樣睡下去什麼都不管。後面又注射進的液體卻是讓他驟然疼醒了,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甚至能聽見自己的骨頭髮脆斷裂的聲音。
那巨大的痛苦讓他忍不住整個人掙扎起來,那原來扣在他手臂上腳踝上以及腰上的東西被他扳斷了,但是很快一陣嘈雜他又被人重新制住,再次注射了什麼。
到後來,唐言之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了,因為這具身體似乎都已經不是他的。那種生生挖開骨頭血肉在裡面攪動的疼,還有斷斷續續的好似拿針扎進大腦的疼,讓他幾乎遺忘了時間的流逝,以及自己是誰。
直到有一天,他隱約聽見周圍的人在談論,他們說起了一個名字,霎時間喚醒了他的理智。
“我聽說這傢伙的妹妹這幾天天天來醫院找人?”
“是啊,好像是叫什麼唐連梓,我下去的時候撞見過一次,一個個的在問有沒有見到過她的哥哥呢,看上去真是可憐。那小模樣別說,還挺漂亮的。”
手術檯上的被縛住的唐言之臉上忽然露出掙扎的神色,手臂動了動,仍只是舊沒能睜開眼睛。
說話的兩人沒有注意到他,還在談論著這件事,先前那個嚴肅一些的人說道:“你就知道想這些,呂院長那老東西就不能把事情辦好一點嗎,反正就一個小姑娘,這種時候隨便做掉就算了,讓她每天這樣找說不定惹出什麼事。要是讓方家的政敵知道了少爺的行蹤,到時候怎麼辦?”
另一個人則不以為意,“那有什麼,現在這麼亂,那幫子人忙著處理十死病還要忙著應對快要到來的天災,預測的那些人不是說的信誓旦旦,他們忙著準備逃跑還要□□什麼的,哪有時間離開首都到這種地方來找人。再說了,這傢伙那個妹妹是個有心臟病的,我看她也堅持不了多久,要斷氣了一樣。說不定過幾天自己就病死了,省的我們這個時候還要特地去殺一趟人。”
唐言之又微微掙扎了一下,俊秀的清瘦的臉上有些猙獰的感覺,白皙修長的手倏地緊緊握成了拳,青筋暴起。
“算了,再過十幾天那什麼第一波應該快來了,到時候亂起來這裡肯定不安全,這男人穩定的差不多了,等他能醒就說明這藥有用,到時候滅口再讓少爺用藥,我們帶著少爺也要趕回去和他們匯合。”
“早知道這藥管用就不給這人用了,這麼金貴的藥材浪費了一半真是,單單是拿出裡面一種,都不知道犧牲了多少人力物力……”
“哪有什麼早知道,別廢話了。”嚴肅的男聲打斷了另一人的話,就在這時,房間裡忽然劇烈的搖晃起來。
“這是……地震?該死的,那邊的訊息不是說至少還有十幾天嗎?!”
“快快把藥拿上,把少爺帶出去!”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