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方便騎馬。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端得是一方人傑,不逞多讓。
“好一個俊美少年,”漢獻帝也不禁讚歎, ;“你且說說有什麼要想要上奏的。”
“陛下,草民想要說的是,難道這長安城陛下不想待了,非得去那曹家坐上一坐麼?”
此語一出,那這可謂是滿堂皆驚,原來說到底這漢獻帝也不是一代無能之君,早在還是陳留王的時候便早就表現出來不一般的行為,現在正是年少氣盛,正是少年人喜歡做夢的年紀,故而不想受制於這郭李二人,所以每天想的就是令那諸將前來勤王,漢獻帝自是心中以為隱秘,今日卻不想被人一口說出了心中的想法,不覺背後生寒。
“你那廝說什麼!”喊叫之人正是那郭汜,那郭汜本是山賊出身,本就不懂諸多禮儀,此時聽得此語,心中大驚,便顧不得這般禮儀了。
卻見那美男子緩緩轉過身來,想郭汜行了一禮,說道,“這位想必就是郭汜,郭大人了。在下所說的正是我聖上所想的。”“你胡說!”眼見坐在大殿之上的漢獻帝此時已經是手足無措了。
“好啊,原來我等保著聖上脫離呂布等人,不料今日聖上卻是要棄我們而去!”說此話的正是那楊武將軍李催。“不是不是,大將軍你多慮了,朕,朕只是???????”
“只是不放心啊。”“對對,是,朕只是不放心。”正當漢獻帝在冥思苦旅之時,聽聞有人解圍,也沒有多想,便順嘴說出,此時再定睛一看,卻是嶽庸。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聖上所率在下已經知道,可否讓在下替聖上說完?”“好,你快快說來,若說的對了,朕自當重重有獎。”
“草民遵旨。二位將軍,陛下雖是居於長安城中,賴兩位將軍之力,脫離苦海,安於此時,但是天下尚未安定,陛下又怎麼能夠安心,所以才想召集關外眾將來此勤王,陛下此舉乃是為天下,陛下您說我說的對不對呢?”
“對對。”
“但陛下可曾想過平定天下又何必要關外的將領,我朝中自是有超凡脫俗的猛將,定能保漢家之天下。”
“是,末將願意領此命令,陛下還是早早絕了這個念頭吧,省得寒了眾將領的心。”說此話的正是那李催。
“這,這”“怎麼陛下還不願意麼,此刻該是快快下令才是!”李催雖是在臺下,此時卻是一聲大吼,驚得臺上之人驚了又驚。
“好好,朕下令,但是不知道是哪位將軍能去出征,好替朕掃平天下?”
“這個自然是我李催了。不過此事非同小可,出征之人必有天下之兵權,陛下的大將軍之位空缺已久,不如乘此機會分封下去,也好出師有名啊。”
此話一出,朝上有兩人馬上頓感焦急,一是那漢獻帝,心中不禁感嘆,沒想到今日這漢家的天下就要交到亂賊之手,另一個就是那揚威將軍郭汜。
話說這郭汜李催二人本同時對呂布出兵之人,本該是和和睦睦,但其實二人卻是早有嫌隙,合作之事也只是權益之舉,自打進了這長安城後,明著是以李催為主,但實際上兩人摩擦不斷。
此時郭汜心想,若是此時再讓李催拔了先,那以後怎麼會有我的好日子過,當下也開口說道:“陛下,李將軍此言差矣,這長安城中不只是有李將軍一人,我郭某人也是願意為我大漢出一把力的。”
“郭將軍,你的才華我是知道的,但是此次出征非同小可,還是我來吧。”要說這郭汜的腦子轉的也真快,眼見這風頭不對,心裡又想,不好,這李催明擺著是要當這大將軍,我要是這樣和他吵下去,八成是搶不來的